傅时宴面无表情的打断她:
“你养了我,栽培了我,但却也剥夺了我的一切,也操控着我的一切。”
顿了顿,“我的亲生母亲是个名声狼藉的女人,但她很爱我。你正是利用这一点,让我跟她整整二十年都见不了面。你威胁我、利用我……我受够了!”
沈佩文怒极反笑:
“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傅氏集团这个副董事长,你彻底别做了。等我回京城后,把你名下所有我给的、以及集团给的资产、股权全都给我交出来……”
傅时宴:“我已经让律师在准备了。”顿了顿,“放心,我不会贪图你给的一分利益。”
……
锦蜜醒来时,已经是暮色沉沉的晚上了。
血色残阳,将医院整个上空都渡上了一层凄美的橘色。
当最后一片霞光淡出云层时,锦蜜缓缓睁开了眼。
病房内是浓重的消毒水气味。
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晦暗之中。
模糊的视野尽头,隐约站着一个人影。
那人影在一片晦暗里显得格外厚重,厚重的叫人一时间无法看清。
锦蜜眨了眨有些酸痛的眼睛,试图让自己的视线能够清晰一点。
但她太虚弱了,虚弱的连眨眼睛都觉得无比沉重。
打在她身上的麻醉还没有完全散退,但那些缓过麻醉药的神经末梢伴随时间推移开始一点点的恢复知觉。
从下半身传来清晰无比的疼,伴随这股清晰无比的疼,最后扩散到了整个小腹且经久不散。
小腹持续不散的疼,终于让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而她又失去了什么。
眼泪缓缓从眼眶流淌了出来,沾湿了她的睫毛,又浓潮了她的枕头。
终于,她泣不成声。
她破碎的低泣,将临窗而立的傅时宴思绪唤了回来。
他转过身,疾步朝她的病床前走了过来,“你醒了?”
他声音沙哑,像是掺杂了极大的痛楚,可仔细听又什么内容都没有。
锦蜜望着他俯瞰下来的视线,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声音颤抖的问:“孩子……还在吗?”
傅时宴寂静无声的看着她许久:“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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