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可是我唯一的徒弟哦。6年前,我在网上闲逛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人在试图入侵我用的一个“肉机”,很可惜她连系统程序自己带的最简单的防火墙都绕不过去。所以,一开始我也没有在意。但是,当三个小时过去了以后,我开始把我的注意力投到了这个人身上,她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面一直在坚持,试图破解这个防火墙,方法用了很多,应该不是单纯的用计算机在那里自己重复暴力破解程序。又过了三个小时,我都去外面逛了一大圈了,回来一看她居然还在继续。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么垃圾的系统防火墙都能把一个有为的大好青年活活折磨6个多小时。我熟练地控制了她的机器,然后用她的机器把如何破解系统自己带的防火墙的步骤,现场对她用最快的速度详细地演示了一遍。
三个月以后,我发现我家机器用来玩网络游戏用的那台计算机,被人熟练地破了防火墙并且植入了不下40个木马以及23个流氓程序和300多种病毒。我愤怒地找了一下作案人,居然可笑地发现就是那个坚持攻击系统自带防火墙6个多小时未果的人。我一开始准备把她送给我的东西原封不动地送还给她,但是我随意点开的桌面上的一个叫“本人照片”的文件夹,看了三百多张美女照片和一个文本文档以后,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女人本来就是黑客中的另类,而漂亮且身材好的女人则是另类中的另类。仅仅三个月她就已经从一个连门都不知道怎么进的门外汉成长为了一个能入侵我的电脑的人,虽然我用来玩游戏的电脑保护不是很强,但是要入侵并且植入这么多东西还是要一定功力的。我看到了一个极具发展潜力的新人,而且她还有我没有的超高的耐心。没几次接触以后,这个住在北京的靓妞黑客就成了我的徒弟。
一年以后,她顶替一位结婚后退出黑客界的人成为了十军委中的一个。组织被查封以后,她接受了政府的招安,进入了国家安全局下面的网络监察厅,成为了一名正义的网络检查特警。她爬升的很快,现在已经是副厅长。而那所谓的老大则是她安排在杭州的和我接头的人,负责我和她的联络,因为她经常会有一些比较棘手的事情交给我来做。
我已经来到了那小树林,和平日不一样,我远远地看见一个女人站在了本来老大应该站的地方。一身勾勒身材的黑色皮装、状似女王的细腰高跟鞋和一头柔顺的披肩黑色长发。虽然她的脸被树下的阴影挡住了看不大清楚,但是我知道那女人一定是一个标志的美人,而且还是很火暴的那种。
我喜欢看身材好的漂亮女人穿紧身皮衣,十分喜欢。最理想的画面就是一个青春的靓妞穿着黑色钉珠紧身皮夹克一脚轰响油门,然后让一头柔顺而又狂野的黑色头发在风中乱舞。
女人穿皮衣的时候,皮衣就是一种有固定特性的东西,注定只能成为一部分女人的心头好。这种女人,哪怕到了四十岁,可能笑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多皱纹,还是会被喜欢她的男人叫做girl;这种女人,年轻的时候跟自己的母亲有巨大的代沟,等自己有了女儿却从小就是好朋友;这种女人,哪怕年纪一把还会像二十二岁一样坚决地离开男人,抛开很多却从未失去什么;这种女人永远认为青春就应该狂飙,虚掷,而且一生都应该是青春。是的,先进的处理技术可以让皮革像丝绸一样柔软,但那依然是皮革,不是丝绸,让皮革变成丝绸没有任何意义,因为皮衣不羁的姿态,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穿得起来。
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是属于生下来就是穿皮装的料,她成熟躯体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无形的狂野让人热血沸腾。当我正在遐想的时候,她仿佛身边长眼似地意识到了我的存在,一步跨出了阴影,把她那俏丽的脸蛋转向了我,然后朝我微笑了起来。我看清楚了她的容貌,也不禁朝她微笑起来。其实,当我远远地看到她那双匀称健美长腿的时候,就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前世界第一黑客组织“红军”最高机构成员之一,现国家安全局网络监察厅副厅长,极限流空手道高手,那双曾经劈断过不下30个色狼流氓锁骨的长腿的主人,我唯一的徒弟,绰号“永恒的悲伤”的超级疯婆娘,SADDY,高燕燕,居然亲自到杭州来和我幽会啦。
第十章 … 美女合租?没门!
高燕燕笑意盈盈地朝我走了过来,我则微笑地把右手臂稍稍往上抬起了一点,她走到我的身边,就本自然地把左手一伸,钻进了我右肋下的空挡,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温柔地对她说:“老大呢,今天怎么会是你在这里?你亲自来杭州,也不通知我一下,我好去接你一下。”
高燕燕把头一斜,一对美目不怀好意地瞅着我说:“我前天就来了。我是故意不通知你的,而且我叫老大的手下们也守口如瓶,要的就是今天要给你一个惊喜。”
“那些人渣,见了美女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认识了。”我假装生气道,“怪不得,今天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司机老在车上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问起来还遮遮掩掩的。”
高燕燕好奇地问:“他说什么了?”
我就学起了刚才那个司机的语调:“今天的老大有点特别,你自己多加注意啊。”高燕燕看我怪声怪气的样子,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是老大换人了,难怪他说老大特别呢。”我无奈地耸了一下肩膀,然后又关心地问她说,“北京这么忙,你又是刚刚当上副厅长,就这么跑出来,合适么?”
“今天是你生日。去年因为太忙了所以没能来看你,今年这次我就算丢了工作也要来看你的。”说完,高燕燕把头低了下去,但是我还是能看见她的脸稍微地红了一点。这小妮子一年多没见,多了一丝成熟的风韵,说不出的妩媚。我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小手,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就这么在宽阔的吴山广场互相依偎着慢慢地散起步来。
我和高燕燕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我说不清楚。在最初的时候,我们互相攻击各自的机器,那个时候我们应该是对手;后来,她加入了“红军”,我几乎把我所有的黑客知识毫无保留地教给了她,那个时候我们应该是师徒;我失恋的那段日子,她从北京跑过来没日没夜地照顾我,最后委身与我,那个时候我们应该是情人;她被政府招安以后,我一度和她决裂,但是她对我一往情深,动用所有的关系把我动监狱里弄了出去,那个时候她应该是我的救命恩人;最后,我也被招安了进了国家安全局网络监察部,现在她是副厅长,而我则是一名普通的小网警,我应该是上下级的关系。生命中总有一些人,一个不经意、一个小小的偶然就在里面占据了一块举足轻重的地方,成为你生命路程上一道抹不去的风景。高燕燕无论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已经融入了我的生命之中,没有了她我的生命绝对是残缺不全的。
“你要在杭州呆多久?”我问了她一句话,打破了这甜蜜的沉默。
她歪着头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我说:“最少三个月吧,也许半年,一年也有可能。”
“这么长时间?北京的那群奴隶主不管你了?”我惊讶道。
“难道你不想我多陪你段时间?”她停下了脚步,撅着小嘴瞪了我一眼。
“我哪敢啊,我还巴不的你在这里住一辈子呢。”我急忙申辩道,“我只是有点奇怪罢了。”
“算你还有良心。”她很满意我的回答,又把她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拖着我慢慢地走了起来。“你那天弄得我这么痛,害人两天都下不了床,人家的第一次一点都不浪漫。”
我立刻哭笑不得起来:“姑奶奶,那天可是你主动的。自己动作这么大,叫得这么响,我还以为你满足死了呢。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小脸一红,立刻一个擒拿手,把我的右手臂给反背到了身后,叫了起来:“下流,你还是这么下流。我现在就把你的右手被卸下来,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她的这极限流空手道可不是吹的,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别,别,开个玩笑么。右手掉了,我拿什么来打手枪啊。我可不是左撇子。”
“去你的。总是没个正经的样子。怪不得27了还是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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