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个月闹饥荒,拿去赈灾了。」
拿我挣的钱去赈灾,我出力,他领功,真不愧是宁封!「那这
次五五!」
「我七你三。」
为什么这个人不久前才为情所伤,现在竟有心和我讨价还价?
就在我刚想开口时,迎面对上了湛行殊。
他今日没有带面具,眉上的胎记上了粉遮住,同平日里一样,
他穿了一身墨色劲装,更称得他身姿挺拔。
我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他与宁封擦身而过,目光直视前方,并未向我半分。
而我的目光却无法收回,直至被宁封截断。
「他为何会在这里?」
「什么?」我将眼泪憋回去,装作无事发生。「嘶——」宁封又敲了下我的额头。
「真当我瞎?你一副想哭不哭的样子直直地看着他,他还能是谁?」宁封看着我一副样子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我回瞪他一眼,「不是要回宫吗?」说着,我拉着他往前走。
不料宁封用力将我往回拉,我猝不及防地撞到他身上,抬头对上他严肃的目光。
「他最好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不然我无法手下留情。」
我从未见过宁封这般严肃,心里一惊,有些无措地说:「行殊他不会的。」
「就怕你以为很了解他。」我手腕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我将他推开,心里被他说得有些没底,但还是说:「比了解你多得多就是。」
我一路上越想越气,宁封凭什么这样说湛行殊?我明明就没有说过白知月一句不好,连在表姑母面前我都尽量替她说好话。
回到宫里,我急忙换好衣服就离开了御书房,懒得理宁封。
一回到寝殿,我就忙躺在床上,今天出宫不是走就是站,腿酸死了。「青绫,帮本宫揉揉腿。」
只见青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绯色从脸颊漫上耳尖。
「青绫,怎么了?」
「娘娘,恕奴婢多嘴。娘娘如今同殿下如胶似漆虽是好事,但
有孕时行房事只怕会伤到龙胎。」青绫说着,头渐渐低下。
我听得云里雾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本宫没有……」我仔细想一下,方才一回来胡乱换上衣裳梳
上发髻就走了,而且我和宁封出宫少说也有两三个时辰,确实
会让人往那方向想。「青绫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本宫和皇上只
是……本宫只是在御书房歇了一阵,皇上一直都在批折子!」
青绫则低头替我揉着腿,显然没有相信我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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