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插在里头掌控着他的快感来源,直把他插得眼角发红,呻吟声碎成一片,另一只想要去抚慰另一处,但却被他按下,不行就要用后头射
平日里这个时候不总喊着要坏了么?今天能忍住?流夏揶揄道。
坏了不更好成块破布和你长在一起想如何就如何啊冤家要出血了
流夏忽地又入了二指,把穴口撑开,看他费力地吞咽讨好着入侵物,下身大敞成人字,扭着腰转圈,太多了吃不下了
不是含的好好的么?里头还舍不得我走呢。
他平躺着把流夏拉下来,双手搂着她的脖子接吻,长腿架在她的腰上,不住地耸动下身,轻哼道:舍不得晚上就这么睡罢什么时候想了再弄
后穴已是肿了,可它的主人却不知餍足,非要时时刻刻都泡在那舒爽的欢愉中才痛快,要去了再用力些嗯嗯哈
刚刚才做过,现在已是射不出什么,只一些稀薄的精水,阴茎抖动时被流夏按着全数浇在了他身上。
秋凝尘躺在榻上醒神,流夏神神秘秘地压低嗓子说:师父其实不是修道之人吧。
何出此言?他嗓音低哑,情欲余韵尽显。
师父定是那山里修炼的妖精,专门引诱女子,行那采阴补阳的淫邪之事。
他被流夏逗得笑出声来,我采得是哪门子阴呢?
她接着有鼻子有眼地分析,师父这么会扭腰摆胯,皮肤又白又细还凉凉的,叫得也好听,偏偏还重欲,按我对妖怪的了解,师父应当是条蛇精。
说罢,她又奇道:据说蛇有两根那东西,师父怎么只有一个?
师父的另一根寄在这儿了,摸到了吗?秋凝尘让她摸自己的两颗卵球,悄声说:这根被你摸着也舒服。
本来是要编排他的,结果他还甘之若饴,配合流夏演上了,再捏捏,这根也要射了。
师父你怎么变成这样?流夏泄气道,从前一逗就脸红,现在倒显得没皮没脸的。
不都是你喜欢听这些,我一说你就要发狠。
流夏猛然被他一噎,回嘴道:那你也要矜持些,传出去哪还有掌门的样子?
他倒满不在乎,在你面前当什么掌门,当相公便够了。
你流夏很少有被人堵回去的时候,但现在满肚子的道理伦常无处可说,而这人还担着个修真界超尘出俗第一人的名号,真是讽刺。
眼看着秋凝尘又捏着她的手啄吻,她立马抽出来说:你消停些吧,之妙还没回呢。
她被陈迹喂过饭后哄睡着了,现下口水都流了一身。他回。
你听见了?
秋凝尘抬起眼皮,细致地瞧着流夏,嗯,他殷勤地做了一桌子菜,款待沈大夫。
但流夏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反而很是八卦,那他没说什么肉麻的话么?和我学学,明儿去羞他。
果然,能让她放在心尖上的人还没出生呢,那个陈迹不足为惧,这时他忽又想起来,你到底是被何人掳走的?
提起这个,流夏心里就打突,不是因为她被掳走也惹不出后面这些事,但若是直接把炎辰炎若供出来,秋凝尘一发怒,他们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只好出卖色相了。
她缩在秋凝尘怀里,娇声说:那天师尊走了,我一个人无聊,就想着出去转转,正好碰见两个罗刹国的朋友,他们被人追杀,我就帮了一把。后来他们很是感激,就把我带去家中作客,我玩得忘了时辰,回去时正好碰见师尊,去喊你时却害你受伤,都是徒儿的错。说完她还挤出两颗绿豆大的眼泪,仰起脸楚楚可怜地瞧着秋凝尘。
这说辞秋凝尘一句不信,忘了时辰能忘五六天?何况家里还有个孩子。但他不想刨根问底,计较恁多有何用?总归人是回来了,心也终会回来的。
好了,没这事,你我也不会再进一步,这伤受得还是值的。他温声安慰流夏道。
师尊真好。流夏窝在他胸膛假哭,声音把他的胸口震得发麻。
按在她后背上拍打抚慰的手,慢慢带出些旖旎情致,流夏心头一凛,裹好衣服跳下床,这么晚了,得把孩子接回来。
说罢就风风火火地出了门,这时她才发觉之妙简直是她人生中的长明灯。哦,天呐,我亲爱的闺女,娘没了你可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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