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为什么我会对流程这么熟悉?因为在雪伦来到王宫的那一刻起,我就模拟了无数杀死这个外来者的方案。我是独一无二的,他怎么配来和我共享辛西娅的爱?
&esp;&esp;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欧洛斯真是个伟大又窝囊的存在,他居然可以忍住不掐死泽费罗斯。
&esp;&esp;当我准备暴起反抗的时候,意料之中的窒息却没有到来。他在我的嘴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一个类似瞻仰或者朝圣的吻。我闭着眼睛,但我能感受到唇瓣相触的柔软。我的指尖动了动,但雪伦没有察觉。
&esp;&esp;做贼心虚,或是害怕我突然醒来,这个吻浅尝辄止,随后他又悄然离去。
&esp;&esp;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因为尝到了甜头,就不可能停下越界的行为。
&esp;&esp;几夜之后,他已经足够熟练,他也不再只是近乎虔诚地碰一碰我的唇,而是痴迷般地在我的唇瓣上辗转流连,直到把我的唇都磨得鲜红透亮。他不害怕我会随时醒来吗?
&esp;&esp;他已经忘乎所以了。
&esp;&esp;后来他还学会了摸我的胸,挑开我的衣带,把手伸进去,轻轻捏我的乳头,我要努力忍住才能不呻吟出来。面对我白天的刁难(有的行为甚至算得上欺凌),雪伦在那些侍女面前总是表现得宽宏大度——就像一个容忍我无理取闹的成熟王兄。
&esp;&esp;谁也不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私生子居然对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怀揣着令人不齿的情欲?
&esp;&esp;夜晚无人之时,他贪婪地揉着我的乳肉——只用一只手,还有一只手呢?
&esp;&esp;他正在撸动着自己的下体,那根散发着腾腾热气的性器。他的动作很不熟练,他应该不怎么自慰,那些爱慕者都说他是岭上的雪,雪当然是无欲无求的。雪沾染了热望,就会融化,化为一滩人人唾弃的沉泥。
&esp;&esp;“王妹……王妹……”他一边喘气一边呼唤着我,仿佛这样,就是我在帮他撸动性器一样。他抓握胸乳的力道变重,我的呼吸也陡然急促起来。邪恶的越界感让我兴奋起来,虽然我很厌恶雪伦,但是背德的行为足以让我肾上腺素飙升。
&esp;&esp;每天都太无聊了,我需要一点新鲜的刺激。
&esp;&esp;我的脸因兴奋而变得潮红,我突然有了一些逗弄的心思,所以在雪伦最后射出来的一瞬间,我假装在睡梦中呢喃:“王……兄……”
&esp;&esp;我的声音很低,但我觉得雪伦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esp;&esp;我从来不会称呼他为“王兄”,他也应该知道我并不接纳他。我甚至不会叫他“雪伦”,因为我没有称呼他的必要,我都是直接让他滚。我叫过他什么,私生子、贱种……我都忘记了。他平时都表现得很完美,所以我只能从血统上攻击他。
&esp;&esp;但这种拙劣的歧视显得我自己也像极了一个小丑。于是我更恨他了。
&esp;&esp;我不知道他射出来的东西有没有溅到我的床上,我非常懊恼,因为空气里都是他的腥味。也许是我的那一声“王兄”鼓励到了他,他竟然勾了一点顶端的白浊,抹到我的唇缝里。
&esp;&esp;我不可避免地尝到了精液的味道,和我想象中一样的膻腥——比他的血统还要低劣。
&esp;&esp;愤怒让我的装睡露出了马脚,我狠狠皱起眉,胸口的起伏也突然变得明显。雪伦好像看出来了,不过他没有什么反应,甚至发出了低低的轻笑。
&esp;&esp;好像他一直都知道我夜里是在装睡,我纵容了他的猥亵,他也顺水推舟假装自己不知道我的伪装。
&esp;&esp;这个猜想让我更暴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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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昨天考完试了,谢谢大家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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