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弘历本人,为什么在自己试探的时候,会那样的理所当然,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毫无防范。
如果是弘历本人,为什么过去的他与现在的他有这么大的区别。
难道自己的出现有这么大的威力,可以让脑子不正常的白痴恢复正常?
想想那个人对这大清江山竭尽所能,累死累活,不惜骂名,应该不会希望自己选择的继承人是一个蠢蛋,更不会希望这个蠢蛋将大清基业败光。
这么看来,弘历或者确实是一个可以所托之人但为什么他会干出那么多的蠢事。
弘时一时有些纠结不已,被那个弘历是【谁】而浪费心神。
如果不是弘历,能有谁会对粘杆处和血滴子这般熟悉,这些前世的自己曾经被他们所赐,曾经有幸见识他们的【本事】“碰”原本想拿起杯子,润润嗓子的弘时突然失手将杯子打落在地。
“主子”这时,听到动静的善保飞快冲了进来,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待没发现问题所在,抬头看向弘时。
“没事,”弘时略显无力的抚了抚额头,摇了摇头,“无事。”
“。。。。”善保慢慢退了出来。
“。。。。”弘时被自己心中的一个想法吓到了。
谁对粘杆处和血滴子熟悉,谁对他们用得如此娴熟还能有谁?
不就是那个缔造他的人吗?
庆幸与失落
弘时最近一直很烦恼,被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不停在脑海里回想着,赶也赶不走。
若真是那个人可凭着他的脾气哪会如此纵容那个五阿哥永琪和小燕子,魏答应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死掉吗?
手段完全不似那个人的狠厉。
弘时自嘲的笑了笑,和当初对自己,可是温柔多了。
这样的手法,怎么可能是他。
还是说还是说只是因对自己,才会那样狠绝?
弘时想到这,心里冒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闷闷的蔓延着全身。
那人最恨贪官,而弘历自当了这个皇帝,直至现在,朝堂内外,哪有那人在位时的半分之一?
可弘时仔细回忆着那人一直以来的所做所为,却在朝堂之上,并没有施行什么雷风厉行的手段,反倒看上去很温和,很符合弘历的一贯作风,除了不喜爱吃肉食,开始偏好素。
好吧,弘时没有确切的证据,更不想只凭这些猜想去决断什么。
不论是与不是,对于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弘时走出门外,看着头顶蓝蓝的天空弘时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每次做完功课从屋房出来后,抬头看完天空,待低头的时候,总能够“永璂”一道已经颇为熟悉的呼唤让弘时本已平静的心再起涟漪。
“。。。。”弘时看着那个背着光朝自己走来,看不太清更让男人,弘时感觉自己的心里,并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他的心情此刻很复杂,一种隐隐的期待,一种莫名的逃避,想要确认,又害怕着一种好久没有出现的激动之情,那种渴望表现的欲望吗?
“永璂?”雍正帝在离得还很远的时候,就看到弘时呆呆的站在那里,傻傻的对着天空发呆,待反映过来,脚步已经本能的朝这走来,并开口去唤那个明显走神的人。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弘时不愿意去深想突然变得不平静的心情,还有那份突然冒出来,令他自己都措手不及的渴望,本能的他选择逃避。
“行了,起来吧。”雍正帝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越来越成熟稳重的皇孙,心里有一种骄傲感。
面前这个皇孙,是自己用心教导出来的,已经脱离了孩童的稚气,越来越尽显皇家阿哥的贵气。
面对魏答应曾经使过的手段,面对过去那些阴谋轨迹,能够冷静面对,学会思考,面对朝堂之事,自己刻意给他阅读的一些奏折,能够做到不骄不躁,稳中求妥,有张有弛,雍正帝很满意。
“谢皇阿玛。”弘时慢慢站直身子,眼睛默默看着地面,表面一脸恭顺,却是不着痕迹的观察着面前这个人。
那个人不会这样明显的笑出来,那个人永远给人冰冰冷冷的感觉,不会像现在这样。
那个人的脸上永远看不到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那个人说话慢声慢调,却字字简而精。
那个人遇到不喜之事会皱紧眉头,思索的时候,会紧抿双唇。
“永璂,”雍正帝看着面前的小人又在自己面前走了神,抬手摸摸小人的额头,皱起眉头,“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
“不用,皇阿玛”弘时收起那些杂念,“儿臣看到皇阿玛,就什么病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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