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秦深拿起嵌着宝石的酒壶,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有意思,两边都是毒酒。」
啊?两边都是毒酒?这下毒的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所以这两人是谁?」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两人,均是口吐白沫、双眼瞪得如死鱼一般,脸上的肌肉微微扭曲。
其中一人约莫三十岁,另一人则是头发斑白,约莫半百之数。
「太子座下幕僚,还有……户部尚书,王仲老爷子。」
秦深说到这的时候,神色总算凝重了些,抿着嘴唇不再说下去。
户部,掌管全国土地、户籍、赋税、货币、官员俸禄、财政收支等事务,简单来说和钱脱不了关系。
这……我突然想起个事,于是立马拿出台本翻了翻,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洛王是要当太子的,而当今太子荒淫无度,骄奢无术,情节里面唯一能扳倒他的就是每年贪污的账本证据,数额巨大,最终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这账本证据就在这位户部尚书手上。
但是这NPC还没完成任务,怎么就……死了呢?
那谁来让太子下台领盒饭?我吗?
等到大理寺和刑部的人都来了的时候,现场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死了朝廷命官,还是高级别的那种,自然是有些排场的。
但奇怪的是,我走的时候秦深也懒得留在现场,跟我一起离开了酒楼。
「你不查了?」我问道,「这不是你的风格,理论上你现场就顺便把凶手逮了。」
「涉及派系斗争的大事,掺和其中的都很难干净清白、全身而退。」秦深无奈地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道,「这件事情,可能要到血淋淋或是落了人头才收场了。」
说得也不错,但我还是觉得奇怪,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了呀?
「你这话里有话的,是不是猜到什么了?」我试探地问道。
秦深思索了一小会儿,对我道:「你猜?」
「我猜的话,你说会不会那个拿两心壶的傻逼也不知道里面都放了毒?」我随口道。
我好像说对了,秦深扬了扬唇角,侧脸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轮廓分明,眉眼英挺。
哦!我悟了!
「你的意思是,太子指使人拿两心壶去把老尚书给干掉,但实际上两心壶的酒都有毒,这样一来,不仅老尚书没了,连幕僚也死了,没有证据,这账就算不到他头上?」我打了个响指,但很快又发现不太对,「但是,终究还是会引来怀疑的……把戏拙劣呀!」
王仲老爷子迟早会是洛王的人,然后帮洛王倒打一耙太子,可是现在老爷子没站队就已经驾鹤西归了。
「这叫,狗急跳墙,慌不择路。」秦深一下子点醒了我。
11
狗急能不能跳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急了也跳不过去。
我就不该挑个下大雨的夜晚出来夜探尚书府,这雨下得比依萍找她爸要钱的时候还要大,比安迪逃出肖申克监狱的那天还要大。
也幸亏是大雨,不然我还翻不进来。
不碍事,找到那个什么账本就能还原剧情了。
整个尚书府灯火通明,素白一片,但却缺了点人的气息。
莫非是伤心过度都睡着了?但我来不及想这么多了,藏书阁不知为何就建在偏僻地,幸好我一翻进去就看到了。
某书桌下从左往右数第五块砖,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对着剧本一块一块砖找的。
找的过程很顺利,在黑暗中摸索也难不倒我,但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有脚步声缓缓靠近藏书阁,吓得我心底一咯噔。
莫非是太子那边的人毒死了老尚书还不知足,又亲自派人找证据来了?
情急之下,我只能借着夜色躲在书架后头,越是紧张,就越能回忆起更多的歌词……啊不,自保小技巧。
人最脆弱的就是脖子侧面的颈动脉窦位置,如果他的距离够近,我的速度够快,那电视剧里面演的一击晕倒还是不成问题的,但力道掌握不好的话,晕倒还是去世就难说了。
但是我可能用不上这小技巧了,因为我发现来者是老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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