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谰朗一副傲气,拽拽的模样。李不理,忍不住好奇的询问。“汝为何见到本官不下拜?”
谰朗继续理直气壮的说的。“我拜了呀,大人。小民拜见县官青天大老爷,不知大老爷这次把小人带上来。所谓何事,有话请讲,不必拖拖拉拉的。我还要回到那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睡我的补觉呢。有什么话快说。”
谰朗边说还边慵懒的打着哈欠。
“谁稀罕你的口头参拜了。我的意思是,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
“你的意思是让我向你下跪?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向你下跪没必要。小爷此生只跪天地,生身父母,传艺的恩师。可我生身双亲,不在了。所以我只跪传递恩师,要跪我也只跪我的师傅。你还不配老子给你下跪,大人。”
李不理从来还都没见过这么硬气的人,不过他倒要看看是嘴硬还是骨头硬,又一惊堂木,重重的落到了案桌上。“放肆!你个带罪之身,见官不跪,还敢强词夺理。”
“我呸,你别总用你手里那块破木头吓唬我。我不怕你。我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没罪!你才有罪,你十八辈祖宗都有罪,小爷清清白白,你这纯纯就是诬陷。若有朝一日我能见到你们圣上,定叫你脑袋上的乌纱不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到底,把小爷弄上来干什么?说话!”
谰朗就这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底气十足的顶撞着高座上的县令李不理大人。
“算了,算了。本官,人不记小人过,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阿谀奉承的人见多了,还少见你这种硬气,自以为是的人。也不缺你这一跪。今天我找你来,是让你做证的!那天秋零姑娘前来告状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场听着吗?你可还记得,姑娘说了些什么?”
“记得呀,当然记得,姑娘她不就是要告自己的夫婿嘛,那个人渣。现在怎么了?需要我做什么?是不是那个人渣找到了需要,找个人,将他一顿暴打。”
“胡闹!打什么打,整天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我没说要杀,我只说要打,对于人渣来说,觉得打都算轻了。这种朝秦暮楚的男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听到这跪在地上的吴良孝,眼神中一丝狡黠闪而过,似乎有了主意。瞬间暴起,揪住谰朗的领子。“怜香惜玉?你小子倒是挺会怜香惜玉的,我的女人。我不会怜香惜玉,你会呀,你该不会就是这贱人的奸夫吧?”
孰料,谰朗没有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唬住,反而一个反手擒拿将他摁倒在地,“你敢匪谤小爷。不想活了。奸夫,别把屎盆子往我脸上扣,你这个人渣。我和秋零姑娘只有一面之缘。我只是有幸听过她的遭遇,听了她的遭遇后,就有了一个将你这个王八蛋,一顿好打的想法。今天你别逼我动手,是你先上来挑衅我的,那可就别怪我了!”
“救命啊!大人,他要杀人了。救命啊,大人,你可要为小人做主。”
“住手,住手,公堂之上岂容你乱来,一切不正有本官呢嘛。”
门外人群中瞧热闹的,悟泽,“师弟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抢我的词!师弟,这是犯的什么罪呀?让县令老爷给抓起来了。”
胡夜诚也在揣摩徒弟到底你不得为什么会让人给抓到公堂上去了?自己出门前不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惹祸的嘛。怎么这小东西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
看来又得他这个当师傅的出面把这乖徒儿给捞出来了。
“好了,今天的审判就先到这里了。吴良孝先暂时收监,至于他有没有不孝家慈,有待本官察证,退堂!”
李不理惊堂木一拍,宣布退堂。
“慢着,慢着,不用查了。大人民妇有冤呐!还请大人,为小妇人做主!”
就在令宣布退堂的时候,年近半百约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突然出现在公堂之上。一见到李不理,直接下跪参拜。
“民妇吴白氏,叩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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