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和丁铛他们住在了一起,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跟在丁铛的身边,当她的护卫,开始丁铛还劝几句,不希望他这样,但终拗不过唐飞,也就欣然接受了。这几日,唐飞每次见到丁铛似乎都有话要说,可最后都因由旁人在而憋了回去。
这日,丁铛单独在屋内,叫了唐飞过来一起饮茶。
“唐大哥,你似乎有话跟我说。”丁铛看着唐飞坐在那里,犹坐针毡,便先开了口。
“公,啊,不,主子,还是你心思细腻,聪慧过人啊。”唐飞不是一个会夸奖人的人,这几个词从他口中说出来,听的人还没怎么样,他倒是先脸红了。
“呵呵,唐大哥,你有话就直说吧,不用这样为难自己。”丁铛看着唐飞的窘样,掩嘴一笑。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主子你是否见过了王爷?”
丁铛一听,脸色暗了下来,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飞也感觉到丁铛情绪的变化,但话已出,又不好说一半,“那,主子你……”话还是不好意思出口啊。
“你是问我是否与王爷相认了?”
唐飞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丁铛起身,看着外面的风景,突然看见客栈外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朝客栈内看,她并没多想,一门心思在与唐飞的谈话上,“没有,唐大哥,你为什么离开王府?是因为花蕊吗?”
唐飞一愣,一脸落寞的点了点头,“恩,看来主子都知道了。”
“是呀,不过具体的情况不知道,唐大哥,可否相告?”丁铛觉得自己此时是残忍的,这事对于唐飞来说又何尝不是伤痛,而此时她竟然要揭他的伤疤。
唐飞犹豫了一下,但对上丁铛的眼神,那眼神似是能看穿一切,他不敢有所隐瞒,可他知道的也不过是一二,“自从王爷以为公主死后,便一蹶不振,整日坐在公主的屋子里以酒消愁,具体情况唐飞也没见到,只知道那夜,王爷又在公主的屋内喝醉了,还大声的叫着公主的名字,花蕊有些担心,便让我先去休息,她来照顾王爷,后来的事卑职并不知道,只是第二天一早,便看见花蕊从公主的房间里出来,看见我的时候满脸羞红,而王爷随后也出来了,后来府中就传言王爷和花蕊的事了,我去问过花蕊,可她什么也没有说,再后来,王爷给花蕊侍妾的身份,而我一怒之下就离开了王府。”
丁铛缓缓的呼了一口气,其实早料到事情大概是这样,可是如今听到唐飞说出口,心却痛的难受,丁铛抚着胸口无力的坐在床上。
“主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我去叫大夫。”唐飞没想到说完这些事,公主会这样,一时情急。
丁铛拉住欲转身的唐飞的手,“唐大哥,你忘了我就是大夫吗?我没事,只是累了,休息一会就好了,你下去吧。”
唐飞想在说什么,可是看见丁铛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背对着他,便悄然退了出去。
当听见门关上的刹那,那隐含在眼中的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丁铛抓紧被角,无声的抽泣,原来心痛的感觉是这样的,原来心真的可以痛的死掉。
两个相爱的人似是心有灵犀,丁铛的心痛,又何尝不是慕容凌飞的心痛,正在朝堂上的慕容凌飞感觉胸口一窒,心有一丝绞痛,自从知道朝阳死后,他再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觉得这是不是代表朝阳还活着。他想到了那名白纱遮面的女子,那眼神就如同朝阳的一般。
第一百零七章 ;请旨挂帅
朝会结束后,慕容凌睿特别留下慕容凌飞到御书房议事。
慕容凌睿看着慕容凌飞谦恭的样子,心中有一丝愁痛,这一年多来,他始终疏离着自己和母后,即使见面了,也只称呼他们为“皇上”,“太后”,知道他心中对于一年前的事还耿耿于怀,可即使有再多的情非得已,也还不回那已逝的笑颜。
“凌飞,朕找你来,是想给你看看这个,这个是昨天燕翔国送过来的。”慕容凌睿让太监将一封信函交到了凌飞手中。
慕容凌飞打开匆匆看后,面露惊讶,信中燕翔国说凌萱是夜明国奸细,迁入侯爷府盗取军师机密,现在被抓,因知道她是夜明国的璟萱公主,所以软禁在宫中,让夜明国用三座城池还有每年向燕翔国进贡为交换条件。慕容凌飞看后,怒不可言。
“皇上,臣弟相信凌萱不会做此事。”
“凌飞,朕又何尝不知啊,这次分明就是燕翔国拿凌萱做要挟。”
“皇上打算怎么办?”凌萱是他们最宠爱的妹妹,他是不能让她出事的。
“朕正为此事为难,所以留你下来商讨。”慕容凌睿作为皇帝,是不能答应燕翔国这些条件的,可是作为哥哥,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心中甚是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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