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仰慕地看着红衣男子说:“我们花怜只卖艺不卖身,不但会弹琴还会唱曲儿。宫里的贵人想听戏都得来请我们花怜”
那头壮女人还在滔滔不绝,云遥只觉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她为什么要问。
红衣男子仔细而专注地看了每张纸,最终唇角一楼,把其中一张举到面前。
丝滑的红袖随着他的动作滑下去,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又引来底下一阵骚乱。
云遥看到他举起来的纸,一下子傻眼了。
这张牙舞爪的字体,不就是她的吗?
只听红衣男子带着磁性的嗓音说:“此诗甚是有趣,不知作诗之人在何处?”
云遥嘴角一抽。
她这不能算诗吧。
人群中有胆子大的,见无人认领,遍想冒名顶替。
旁边的壮大姐看不下去了,把云遥不争气的手高举起来,喊到:“作诗的人在这呢!我亲眼看着的。”
云遥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惊的说不出话了。
姐妹,你真的不用这么仗义。
红衣男子见云遥那副小模样,笑得花枝乱颤,衣服又滑落了些,看着着实诱人。
他嗓音魅惑地说:“那就请这位姑娘与小人一同上楼吧。”
胖女人激动地拍了拍云遥,说:“姑娘确实有两下子,你即将成为第一个和花怜单独相处的人了,连宫里的贵人都没这样的福气。”
说着她还猛推云遥一把,眼里含着激动的泪花,好像把宝贝女儿下嫁了一样。
她是那个赔钱女婿。
于是云遥在一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和花怜上楼了。
花怜长得很高,腰板笔直,走路带着英气,这一站起来,平添了几分男性魅力。
两人进了厢房,云遥目光在这里大概扫了一眼。
厢房的风格也是极尽风尘,大红的窗幔散落两旁,另一侧屏风后是足够大的浴桶。
她在窗边的软椅上坐下,默不作声地等待楼下客人散去。
出乎意料的,花怜也没什么反应,他整理好衣服,大大咧咧地甩甩胳膊,扭扭脖子,和在楼下的他大相径庭。
其实他就是因为看出来云遥对他没意思才会选她的。
打工人今天想偷懒。
街道上车水马龙,云遥想起今天出门的目的,随意地问了一句:“听说你会唱戏。”
花怜一顿,见云遥看过来,又换了一副妩媚样子,说:“不瞒客观,小人从小学戏,如今已有十余年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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