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澜,别说了。11kanshu”风清扬的声音沙哑而哽咽,需要极度的隐忍,才能不让模糊的泪落下来。而她冰凉的小手,却突然覆盖住他手背。
“答应我,好不好?”她恳求道,苍白的容颜,无辜而憔悴,让人不忍拒绝。
“好,如果有那么一天,风清扬发誓,一定还你自由。”他颤声落下一句后,起身大步而去。因为,他并不想在她面前落泪。
只是没想到,尚未走出广阳殿,便与前来的君洌寒撞个正着,风清扬眼角尚有未干的泪痕,他心中一慌,压低了头,匆忙俯身跪拜,“臣风清扬叩见皇上。”
君洌寒驻足,凤眸微眯,低头俯瞰着他,片刻后方道,“风清扬,让你施这么大的礼,倒是难得。”
“微臣惶恐。”风清扬强作镇定的回答。
君洌寒倒也没多心,只随口问道,“你怎么到广阳殿来,澜儿身子不舒服吗?”
“淑妃娘娘昨夜在钟楼上吹了冷风,偶感风寒,喝了药已经睡下了,皇上不必担心。”风清扬平淡回道,同时,也极好的转移了君洌寒的注意力。
果见,他剑眉轻佻,似有所思。钟楼的位置正对乾清宫正殿,而瑜琳便是在殿前封妃的,如今,她已离开了永寿宫偏殿,搬入长乐宫中,那是前朝宠妃庞妃曾经的住所,是整个大圣皇宫中最奢华的宫殿。
在众人眼中,他将长乐宫赐予瑜琳,是以示荣宠。而只有他自己明白,那不过是他对瑜琳的歉疚,因为,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倾斜,若非瑜琳怀了孩子,他寸步都不愿离开飞澜身边。这几日他守着瑜琳,心中却满满的都是飞澜,担心她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照顾她自己。
“没事就好,让灵犀将汤药备好,明日晨起送来。”君洌寒淡声吩咐一句,转身便向殿内而去。
风清扬自然明白,他口中所指的药是滋补受孕的药,看来,今夜皇上是要宠幸飞澜了。风清扬唇角溢出一抹苦笑,明知她从不属于自己,但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心还是止不住的刺痛。
君洌寒进入内殿时,飞澜已经睡下了,只是,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心一直紧蹙着,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动作轻柔的在榻边坐了下来,用指尖拨开她额前凌乱的碎发。她似乎比几天前又憔悴了许多,让人很是心疼。
“澜儿。”君洌寒低柔轻唤,而踏上的女子并没有丝毫苏醒的痕迹,君洌寒在药中放了一些催眠的药物,这样才能在抑制毒性时减轻一些疼痛。此刻的飞澜,虽然在睡梦之中,但心口的闷痛却一直没有消减。
君洌寒脱衣上床,连人带被一起拥入了怀中,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是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味道。他将头埋入她发间,贪婪的吸允着,在她耳畔低低呢喃,“澜儿,朕好想你。”
飞澜被迫改变了睡姿,有些不满的嘤咛了声,却依旧没有睁开双眼。他倒是也不急,慢慢的吻着她的肌肤,由眉心到唇片,逐渐下移到锁骨处,细密的吻,温柔缠绵,飞澜身体的温度逐渐攀升,呼吸也逐渐凌乱起来,当他挑开她胸前的衣襟,将手掌探入她柔软的胸口时,异样的触感,终于让她睁开了眼帘,只是,那一双漂亮的眸子,却好似蒙了一层迷雾,朦朦胧胧,无辜又惹人怜,让人看得心痒难耐。
“是梦?”她美眸微眯,模糊的呢喃了声,随后,竟又要合起眼帘。
“不许睡!”君洌寒霸道的命令着,揉捏着她的力道也不由得加重几分,薄唇再次覆了上去,在她樱红唇片上用力咬了一口,“原来澜儿喜欢这样的梦?”他邪魅的笑,看着她朦胧的眼眸逐渐清晰,清晰之后又转为惊愕。
“你,你怎么来了?”她说完,竟下意识的推开他,慌乱的拢紧胸口脱落的裙衫。
他长臂一览,紧拥住她身体,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心猿意马,有多久没碰过她的身子了,说不想,那也是假的。“澜儿,朕想你,想要你。”他在她耳畔,暧昧的呢喃。
飞澜身体明显一僵,手掌紧握住心口的位置,闷闷的疼痛从心口逐渐涣散开,此刻的她正痛苦煎熬着,根本没有心理去敷衍他。出口的语气,也越发不耐。“我身体不舒服,请皇上放开我。”
很生冷的拒绝,君洌寒脸色微变,却只以为她在为瑜琳封妃的事儿恼火,便温声软语的哄着,“现在放手可不行,朕会收不了的。”他拉住她冰凉的小手,探向胯间坚肿胀之处,那灼热的坚硬,让飞澜一惊,她慌张的收回手,别开面颊。
“皇上想要就去找你的皇贵妃吧,飞澜满足不了你。”她紧抿着唇,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往外推,君洌寒终于恼了,不耐的丢出一句,“瑜琳身怀有孕,不方便侍寝。”
然而,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句话对飞澜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伤害。果然,她看着他的时候,眸中含着冰冷的泪,唇角是讽刺的笑。
他究竟当她是什么?一个替代品吗!飞澜紧咬着双唇,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后宫多得是没有怀孕的嫔妃,她们一定很愿意伺候皇上,只有飞澜不想而已。皇上何必为难我呢。”
君洌寒有些慌了,双手按在她肩头,低声道,“澜儿,对不起,朕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朕解释……”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君洌寒,你走,我不想看到你。”飞澜失控的低吼,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话。她用力挣脱他怀抱,背转过身,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君洌寒一时怒火攻心,翻身下床,利落的披上外衣,大步向殿外走去。殿门一开一合,落下啪的一声重响后,再次恢复了寂静。
飞澜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停的颤抖。心口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她痛得几乎无法喘息,单薄的纱衣几乎被汗水打透。
君洌寒返回内殿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她萎缩在床角,痛的几乎痉挛,手掌紧握着,指尖深陷在掌心皮肉中,明黄的被褥上,落着斑驳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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