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桃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了,一脸呆萌的看向祈怨,就差把自己没有偷吃写在脸上了。
“就是看你和喜桃都长大了,喜桃伺候你多久了?”祈怨回过神来,随口找了个话题。
“女儿还小呢,倒是喜桃长大了,爹爹可是要让娘亲给喜桃找个婆家?那可得让娘亲找个家境富裕的,不然女儿真怕喜桃在婆家吃不饱饭……”一说起喜桃,祈婉柔那张小嘴儿叭儿叭儿个不停,倒是喜桃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不住的跟着点头。
喜桃:小姐说的对,是得找个有钱的,能让我吃饱的……
祈怨看着这一主一仆,有些无语,还真是奴随正主,一样的憨,怪不得前世都死的那么惨,现在想要改变两人的性子已经来不及了,不如就这样算了。
傻人有傻福,再不济还有他这个老爹在呢,不就是区区情蛊?那还不小菜一碟?
“爹,您再不吃,女儿可都吃完了啊。”祈婉柔说是这么说,可盘子里还剩下半盘子没动,明显就是给祈怨留的。
祈怨微微一笑,从袖口掏出一枚玉佩放在祈婉柔的面前。
“哇,爹爹这是食铁兽?是食铁兽吧?”自从幼时见过一次外邦进贡的食铁兽,祈婉柔就对那个黑白相间,圆滚滚的小东西念念不忘,就是不能养,不然祈婉柔指定会在家养上那么一两对。现在看到雕刻成食铁兽的玉佩,祈婉柔自然是喜欢的。
“明天就戴着这个可好?”
“好!好得不得了,多谢爹爹!”
祈婉柔又在书房待了一会儿,顺走了祈怨一块砚台,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离开一瞬间,食铁兽玉佩上出现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眨眼又消失不见。
第二日,祈怨带着儿子侄子们先行进宫,祈婉柔等女眷们则会晚半个时辰才会进宫,分别前,祈怨特意看了一眼祈婉柔身上的玉佩,确定是自己送的那枚后,放心的入了宫。
宫宴上,男女不同席,隔得太远,祈怨靠肉眼是看不到祈婉柔那边发生什么事的,只好让系统盯着点。
“婉柔,尝尝这个……”世子夫人(原主老婆)悄悄塞给祈婉柔一块点心,不是席面上的,实在是席面上的吃食,看着就难以入口。
祈婉柔接过来正小口小口吃着呢,突然一宫女碰倒了桌上的茶盏,茶水洒了祈婉柔一身。原本整洁的服侍,此刻变得狼狈不堪。
“奴婢该死,请小姐恕罪……”宫女跪的极快,浑身颤抖,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一时间,周围人的视线全都聚集在了祈婉柔的身上,就等着祈婉柔如何处理。
能怎么处理?难不成在皇宫里,祈婉柔还能训斥皇上的奴才不成?她是不想活了?嫌命长了?她又不喜欢越俎代庖……
祈婉柔心底骂娘,面上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起身扶起跪着的宫女道:“无妨,烦请告知偏殿在何处……”
宫女见祈婉柔没怪罪,连忙顺着力道起身,带着人往偏殿去。世子夫人也相跟上,被祈婉柔按住,“娘,女儿去去就回。”
世子夫人也知道这是宫宴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见春桃跟着,也就没有非要一起去偏殿,只不过看向祈婉柔的目光中带上点担忧之色。
祈婉柔一直跟着宫女往前走,不知怎的突然撞到一面人墙,一抬头,正是新帝秦寿。
“臣女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祈婉柔对秦寿没什么感觉,第一反应就是跪下行礼问安。
没想到刚要跪下,就被秦寿给拉了起来。祈婉柔大惊失色,连忙退后几步,避开了秦寿的触碰。
“无妨,是朕不小心,冲撞了这位小姐,不知道这位小姐是……”秦寿眸色一沉,随即笑的如沐春风,如果他是孔雀,怕是早就开屏了。
“臣女镇国公世子嫡女祈婉柔。”皇上问话,不能不回答,即使他是个傀儡皇帝,那也是皇帝。
“婉柔……”两字从秦寿的口吐出,仿佛转了一个有一个圈儿,听的祈婉柔浑身不舒服,只想快快离开此处。
秦寿看出了祈婉柔的抗拒,心下一冷,隐隐又有些赞赏,也没再多留,转身离开了此处,离开前还送了祈婉柔一枚玉佩,说是赔礼。
祈婉柔莫名其妙,换完衣裳回到宴席上,也没有说刚刚发生的事,直到宴会结束,回到家中,祈婉柔这才带着秦寿给的玉佩找到祈怨。
“爹,您说这小皇帝要干啥?”没有种情蛊之前的祈婉柔从来不是个傻子,不用多想,都知道秦寿这是故意而为之,毕竟一个皇帝,没事不在宴席上带着,往偏殿跑什么?就算是喝多了,想要如厕,皇帝去的方向也不是偏殿啊,明眼人一看就是有鬼。
也就是前世祈婉柔中了情蛊,不然也不会觉得那是二人的缘分了。
“你说呢?”祈怨不答反问。
“爹您说是不是小皇帝想要依靠咱们镇国公与太后娘娘对立,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咱家没有能打开的缺口,他就想要从女儿下手?”祈婉柔越说越接近真相,说着说着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了书桌上,把祈怨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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