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回来。”
“让我好好亲亲你。”郁茜韫说:“过几天我就要进组拍戏了,你不回来看着我…不怕我被哪个小妖精勾走?”
“我就是妖精。”夏天低声喃喃道。
她可不就是妖精嘛。
她好点好奇,郁茜韫要是知道自己跟一株草睡了,会是什么心情?
跟梦里一样害怕?
还是会把她交给研究所做研究?!
“你说什么?”郁茜韫听见了,她忍着笑意,小助理是在向她撒娇?还是勾引。
不知道哪儿学来的。
不过夏天确实是个妖精,尤其是在床上,容易让人醉生梦死。
“你再说一次。”郁茜韫说。
“不说。”夏天嘿嘿地笑了笑,调皮道。
“把地址发给我。我明天去接你回来。”郁茜韫后悔了,她不该让夏天一个人回去,现在看不着摸不着,难受得让人心慌。
夏天愣了下,应了声好。
只是挂断电话后,夏天就忘了。
她回了家,躺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什么知觉也没有。
月光透过窗户映入房间,夏天安安静静地睡着,一根细嫩的含羞草藤枝慢慢地从她指尖长了出来。
接着第二根,第三根…
很快就爬满了她的身体,沉睡的含羞草没有察觉丝毫。
隔天醒来,夏天只感觉体力不足,起床的时候腰都没力,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残了。
她揉了揉腿,拖着疲累的身体去找夏至。
夏至被女儿苍白的脸吓了一跳,连忙把茶诗叫进屋。
“天天这是生病了?”
茶诗看了一眼,也有些不确定,“应该是。”
含羞草很少生病,它们格外爱护外表,一片黄叶,忍着痛也要拨掉。
林子里也没有医生,植物的自愈能力极强,在环境好的地方,很快就能恢复健康。
“会不会是想小韫造成的?”夏至猜测。
自古以来,她们异族就很少有人与人类谈情说爱。
物种不同,必有异心。
夏天这种情况十分少见,只能给她补给营养,“嗯,肚子里的小含羞草可是有一半她的血统。”
夏至感叹,“美色害人。”
茶诗没好气地看她一眼,第一次见郁茜韫的时候夏至眼都直了,恨不得当晚就让女儿跟那女孩儿绑在一起,她怎么阻止也起不了作用。
“我还是守着女儿吧。”夏至说。
茶诗轻轻撩开夏天垂在鼻梁上的发丝,只有这时候,她才难得温情。
第二天,夏天好多了,就是力不从心,好些天她都没法到山脚下,没办法与郁茜韫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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