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放你回去,你肯为朝廷作内应吗?”
祁天朗大喜过望,连番答道:“我愿意当内应,只要将军不杀我,我愿意为朝廷效命。”
“好。”成可期愤懑道:“二贼过于狡诈,今天险些着了他们的道,我派你回去监视二贼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任何阴谋诡计,立即派人向我带话。”
“是!”
尚让和孟楷在庆功酒宴上,大肆吃肉饮酒,又叫军妓歌舞助兴,推杯换盏,纵情声色,从半晌直喝到天黑。
“将军,我俩在营里狎妓,要是被嫂子知道了,晚上该不会不让你上床吧?”孟楷喝得醉意上头,有意调侃道。
尚让左拥右抱,东摇西晃,嘻笑道:“都是自己兄弟,要是她问起来,你还不会替哥哥遮掩遮掩?”
小厮进帐禀报祁天朗回营。
“他怎么还能活着回来?”
叫进营帐,祁天朗仍故作凛然:“我本来宁死不屈,成可期见撬不动我的嘴,吓不弯我的腰,索性就放我走了。”尚让酒意正浓,喊道:“放屁!他白天刚刚被我俩杀了个落花流水,回到城里怎能不气得杀你泄愤,你又不是他亲舅,怎么好心送你回来!”愤怒之下当即便要杀了他。
祁天朗赶紧招认成可期之所以放其回来,是想让他作军中耳目。
“我骗他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这是将计就计。我是霍堂主特地安排来为大齐效命的,如果做出投降的事,即便尚将军放过我,圣教教规森严,也绝饶不了我。”
孟楷轻嗤道:“好一个能屈能伸,我和大将军要不要为了你的机智再敬你一杯?”
“不用了。”祁天朗悻悻起身,拱手退出了大帐。
尚让含怒未发,孟楷从旁道:“这个贪生怕死的脓包,成可期怎么会看中他做内线。”尚让道:“不看他是拿着黄王的令旨来的,我早命人割下他的脑袋了。”孟楷劝慰了两句,二人继续把盏。
祁天朗虽然脱困心里却高兴不起来,想到自己险些丧命敌营,而尚让孟楷却狎妓作乐,出言讥讽。
“老子哪里受过这等窝囊气!”
回到自己的营帐中,翻身躺在床上,却也不睡着,强闭着眼睛生闷气。
过不多时,帐外军校喧哗,祁天朗起身查看,刚走到门口,听到士兵议论纷纷。
“我听见孟楷说,成可期放我们回来是收买人心的奸计,向大将军进谗言,劝说要杀了将军呢。”
“我还听说,孟楷一直瞧不起咱们祁将军,说他是外强中干,胆小如鼠!”
“你们胡说些什么!”祁天朗掀开帐子,呵斥道。
“将军,不敢胡说,方才我去解手,见尚让的几个心腹鬼鬼祟祟进了大帐,想必是要趁夜动手杀你呀将军!”
“不仅如此,我偷听到他们说,要把我们被俘过的上千弟兄都杀光呢!”
祁天朗被这些消息拱足了火气,手下人也情绪激动,纷纷叫嚷起来。这时,巡夜的卫队听到喧哗,便向这边走了过来:
“是谁违犯军令,深夜喧哗!”
不料,早有眼疾手快的,冲上前去,夺过卫队长的佩刀,抬手便是一刀,斩杀了卫队长,振臂大喊:
“尚让派人杀我们了,反啦!”
祁天朗带人闹事,军营里顿时乱成一团,有人叫喊着要杀祁天朗和其部下,也有人叫喊起来造反杀死尚让,都是一样的服饰,深夜里谁也分辨不清楚哪个是敌,哪个是友,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只能乱砍乱杀。
尚让和孟楷听见大帐外的动静,出来看时,不由得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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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苦,简直像捅了马蜂窝,到处是人喊马嘶、乒乒乓乓的刀剑碰撞之声。
祁天朗杀红了眼,他本来身怀技艺,这时候又是满肚子怒气,随着乱军左砍右杀,不觉已经到了大帐周围,身旁的一名小兵伸手指着银顶大帐,说道:
“祁将军,你看!尚让在那里!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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