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绝妙的鼎炉呢!
两个女孩紧紧搂在一起,瘦小的身子瑟瑟发抖。一个长头发抱着另一个短头发的,满是鲜血的手上还紧紧握着一把柴刀!
“呃~”王土地胡思乱想了半天,这才弯下腰,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两个女孩对望一眼,还没来看得及说话,院子外的狗开始疯叫起来。
从院子里向外望去,手电筒光乱晃,一群黑影急匆匆地跑来,人声嘈杂。
“在这呢,在这呢。”
“这也有血……”
两个女孩已经是脸色煞白,浑身如筛糠似的哆嗦个不停。王土地正摸不着头脑,院子门“咣”的就被人推开了。
“范兵,你给老子出来!”
金祖军杀气腾腾地冲进院子,手里还提着狗绳,一只大狼狗坐在脚下狺狺低吼,腥红的舌头伸出老长。
“咦呀,原来在这!”没等范兵两口子出来,金祖军一个箭步跳过来,伸手就要抓那短头发女孩。
王土地胳膊一挡,顺手就将他推开,冷冷地道:“干嘛呢?”
这边闹的动静太大,范兵两口子和孙汝征都披着衣服出来。孙汝征还以为进贼了,正在纳闷,就听金祖军嚷了起来,“这是我媳妇,晚上偷跑了。”又恶狠狠地对短头发女孩骂道:“小逼样的,回去弄不死你!”
见他又要过来抓人,王土地狞笑了起来,顺手就封住金祖军的领口,二话不说连抽了七八个大嘴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谁允许你在我面前抓人的?谁允许你半夜闯进来的?”王土地面对一院子人,夷然不惧,看得郑中红眼珠子都瞪圆了,“原来王乡长这么有正义感!我还以为他和其他的乡干部一样呢——这可真真错怪了他。”
孙汝征疑惑万状地看着草堆里的两个孩子,“这是——老郑家的闺女?”
“嗯,两个孩子是双胞胎,长头发的是姐,唉,可惜她天生就是个哑巴,倒是小的机灵,人又聪明,偏偏姐妹俩都长得这样叫人心疼。”郑中红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看着两个孩子的凄惨样,眼泪扑簌簌地下来了。
郑中红还在长吁短叹,就听王土地又说话了。
“老子不管你们是找媳妇还是干啥,扰了老子睡觉,你们还有理了?知道的是找人,不知道还当是匪进村了呢。总之别惹了老子——打你还是轻的,再跟老子叽歪,信不信老子治你个半身不遂?”
“我呸!”王土地的形象在郑中红心中转眼间直落千丈,她几乎不敢相信,仪表堂堂的副乡长,竟然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
金祖军被王土地几记耳光抽得牙都松了,还想不依不饶,倒是跟过来的金祖庆听到王土地话中似乎根本没有深究的意思。
他生怕兄弟说错话,惹了这楞头青,于是挤出人群,扶起金祖庆,使了个眼色,这才赔着笑道:“这家务事倒让王乡长见笑了。这深更半夜的,惊了王乡长好梦。明儿我摆一桌给您和孙书记赔罪,这就不打扰了。”
说完这话,就是一巴掌扫在金祖庆脑袋上,骂道:“混帐东西,还不快给王乡长赔礼道歉,再把你媳妇领回家。”
“唔,道歉倒是不必了,都滚吧!”王土地转过身,摆了摆手,正要回房,就见郑家大妞从郑中红怀里挣出来,一下子跪在地上,冲着金祖庆磕头,小的却恶狠狠地对着自己“呸”了一口。
咦,我被这小丫头片子鄙视了!
王土地大怒,翻了半天白眼:老子懒得和你计较!凡人的死活,与我又有何干?
二妞抱住姐姐,用力往上拽,“姐,姐,别求金大狗了,咱不行就寻死,还不成吗?”
天寒地冻的,地上**,郑家大妞没磕几个头,抬起头来,已经是一脑门子血。
郑家二妞哭着不许姐姐磕头,郑家大妞不理她,双手飞速地比划着,嘴里“哑哑哑”地嘶叫着。
这副情景,别说闲人,就是跟来的金家人都于心不忍,垂下眼皮子不忍再看,手里的棍棒柴刀也悄悄地扔到了地上。
唯独只有某神仙,依然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郑中红哭着扑过来,将郑家大妞搂在怀里,恨声道:“金村长,你真忍心逼死这两个孩子么?”
金祖庆阴着脸不吭声。
孙汝征也看不下去了,插话道:“老金,听我一句劝,放过这俩孩子——他们还未成年,要是祖军真娶过门,那就强奸罪!”
“什么强奸罪,老子明媒正娶……”金祖军嚷了起来。
“放屁,谁不知道二妞是你花2000块钱跟她爹买的?”郑中红也顾不得和金家撕破脸,开口道:“金村长,你家大闺女都十五了,你摸摸良心,你忍心现在就把她许给人家?”
“慢!”王土地一伸手,把孙汝征拉到边上,低声问道:“孙书记,怎么回事,娶这样的媳妇——”他指了指郑家大妞,“就是犯法?”
孙汝征就是一怔,他可万万没想到,王土地竟然连最基本的法律常识都不知道。见他神情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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