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概可以叫“直a”。
“听说陈少校每年休假的时候,都会被家里安排相亲,”汤米挤眉弄眼,满脸都是分享八卦的喜悦,“结果你猜怎么样?”
顾星源眼前闪过陈少校那张方正的国字脸和不苟言笑的浓眉毛,“我猜结果一定非常惨痛。”
汤米因为“惨痛”这个词乐不可支,“据不完全统计,他已经失败28次了。”
这个数字成功勾起了顾星源的好奇心,“你怎么算得那么清楚?”
汤米说:“陈少校原来是杰克长官的兵,他每次失败都会找杰克长官汇报,学习成功经验,总结失败教训。”
找杰克学习?!
顾星源面无表情:“……我看他这辈子都别想结婚了吧。”
静了片刻,驾驶室里笑成一团。
显然大家都对陈少校的惨痛经历抱着喜闻乐见的心情,并且都十分好心地没有人提醒他,相亲这种事并不在需要给长官汇报的范围内。
守军舰太无聊,两名通讯兵打开联络器光屏开始玩一种文字游戏,以军用密码加密,玩的同时还能锻炼读取密文的速度。
汤米贴着驾驶室的舱门倒立,脚底整齐地摞着两列一次性餐盒,另外两名士兵一左一右,助跑飞身,把他脚底的餐盒踢开,为了增加难度和消磨时间,他们每次只踢一个,后踢完的那个人要顶替汤米倒立顶餐盒,剩下两个人继续踢。
顾星源没有事情做,就盯着驾驶控制台的仪器发呆,驾驶室周围的环境都在严密监控之下,附近停了几辆民用太空飞船,因为临时的军事管制而无法起飞,军用的飞船就只有他们这一艘。
周围十分安静,陈少校带的兵已经深入空间站,看不到一个人。
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警觉神经始终张开,在这种平静里面感觉到一种诡异的不安。
就像是被什么极度危险的东西注视着一样。
上次这种感觉冒出来的时候,还是在猎鹰驻地,他跟着运送装备的小队跑向3号训练场。
再上次是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这时,监测器响起“滴滴”的提示音,有三个人靠近军舰,停留在舱门处,他们身上裹着绷带,中间一个人由剩下两个搀扶着,看起来都受了不轻的伤。
舱门处设有自动的身份识别装置,比对了三个人的面部、虹膜、身份指令等信息,没有问题。
一名士兵放下餐盒,凑过来看了一眼,“是第一批跟着指挥官的士兵。”
他伸手去按开门键,一边奇怪道:“他们怎么来了,看起来受伤了。”
就在他按下解锁键的前一刻,手被顾星源抓住了。
士兵满脸不解:“?”
顾星源转头问通讯员:“跟陆枫长官的通信恢复了吗?”
“还没有,陈少校已经派人去修信号塔了。”通讯员点了点耳麦,里面传来一阵杂乱的电流声,“我们跟陈少校的联络也断了,现在只能等他们那边恢复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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