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为什么对这种人渣一样的男人说出这些刻薄又无情的话时,她的心里会是那样的哀痛,可明明自己是不爱他的不是吗?明明在今天见到他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也从来没有伤心过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会那么想哭,会想温柔地揉揉他的脸,抹去他眉宇间的皱褶与伤痛?
他是害死重霜姐,害得师兄远走的元凶,应该恨他不是吗?应该再狠一点不是吗?应该在伤害了他之后感到畅快不是吗?可为什么在伤了他的同时也伤了自己?
“姐姐……”在走远后,楚双悦看着使劲抹眼泪的程姣姣终是忍不住开口,却不知该却些什么。
“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这就走吧。”程姣姣道。
楚双悦看着程姣姣的样子,点头道:“嗯。”
……………………………………………………男二来了………………………………………………
淅淅沥沥,春雨没有豆大的雨珠,却如牛毛一般轻柔密集,偶尔一阵清风裹着雨丝斜斜扑面而来也泛着丝丝凉意。
楚双悦一面举着油伞健步如飞,一面紧蹙着双眉,难得抿着双唇一言不发。
程姣姣亦是扳着脸,都说春雨贵如油,在她看来却是烦躁得很,湿润空气笼罩在四周,总有种难以言说的湿淋淋黏糊糊的感觉,最郁闷的还是地上的路,和了雨水就变得十分泥泞,每踏一步,都厌恶的嗲毛。
“等等。”程姣姣忽然拉住疾走的楚双悦。
“怎么了?”楚双悦脸上的表情纠结,天杀的,她昨天刚买的鞋算是废了!
“有尾巴。”程姣姣的表情也相当纠结,她实在不愿意在这种天气跟人动手,天知道溅起的泥水会把她怎样……
“又是极星阁的人?”楚双悦很不耐烦,这一路已经解决了三四个了,那个夏释冰派人跟踪就不能找个有水平一点的人来吗?
“揪出来就知道了。”程姣姣淡淡道,按时间算,以夏释冰的功力大概要七天才会醒,已经过去三天也就是还要四天,看来是魏荆在搞鬼,下次见到一定得好好修理一番!
“要不就让他们跟着吧,反正也没啥……”楚双悦道,她现在只想赶快找到一个避雨的好地方。
“万一要是‘月落楼’的呢,你也让他们跟?”程姣姣反问,眼睛却将四周的环境一览而尽。
一提月落楼,楚双悦就心里发毛,赶快道:“那还是快揪出来吧。”
“好啊。”程姣姣眼睛一眯,一掌出手打向一处茂密的草丛。
一个绿影如一道流星般从草丛中飞跃而出,单膝落地在程姣姣不远处,“属下拜见夫人。”
程姣姣懒的去纠正他那句“夫人”,冷冷道:“回去告诉魏荆,别再派人来了,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赶忙和楚双悦疾步离去,一刻都不在雨中多待。
不远处渐渐从如烟般的雨幕中显现出一间房子的路阔来,疾走一会儿,便清楚地看见挂在外面的酒旗,是一间酒馆。
因是下雨,酒馆中坐了许多避雨的人,平时少有人至的简陋的酒馆中一时也是人满为患,程姣姣和楚双悦进去的时候,已经没有空桌子了。
“怎么办?”楚双悦问。
“我哪知道。”程姣姣扫视了一遍酒楼里面,只见有的一张凳子上挤了三个人,腿上还抱着一个,有些人直接席地而坐,真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要没有了。
“在屋檐下待会儿吧。”程姣姣郁闷地抖了抖伞上的水。
这雨不知要下到何时,要是下到晚上那她们今天睡那儿?
正发愁间,一个男子走到程姣姣身边,有礼地喊了一声:“程姑娘。”
“嗯?”程姣姣转身看向那名男子,貌似没见过。
“我家公子请两位小姐过去一坐。”那男子道。
“你家公子是谁?”程姣姣往酒楼里看去,一桌桌巡视下去,只见在那一桌桌的人挤人后的角落里还有一桌边坐着一个身着天青色衣衫的年轻公子正淡笑着望着她这边。
带着楚双悦一起走到那张桌子前,程姣姣毫不客气地落座。
“杨天凌。”程姣姣挑眉。
“一别三年,姑娘近来可好?”杨天凌笑着问。
“一般一般。”程姣姣随意答道。
这个杨天凌看着无害其实深不可测,若第一次救她可以归于偶然,那第二次怎么解释,那河边可是够偏僻的了,难道他经商经到那里去了?还有她第二次被他救起后住的院子,墙壁后面就是大街,怎么看都是为了方便她不告而别。
而且她离开前曾大概看过,那府中的守卫虽没几个,但却机关密布,连屋瓦上都安了机关,她原本是想打探一下杨天凌的身份的,却刚上房顶就踩到了机关。院门外也布着机关,就是用来警告她不要乱走的。
“这天气虽然暖了,但这场雨却还是透着凉意呀。”杨天凌意味深长道。
“已是春日,夏天也不会远到哪里去,公子说是吗?”虽不知杨天凌到底是何意,程姣姣还是像模像样地回了一句,要是他以为她只是随意接的便最好,要是他以为是根据他的意思接的,也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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