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我跟陆沧大二才在一起,我们好了七年。
那胖丫在我之前的话,得有八九年了。
我完全不敢相信陈鱼的话,如果他说的是事实,那我这七年所谓的信誓旦旦的爱情,所谓的七年之痒,所谓的谨小慎微,不过就是因为我见不得光而已。
“陈鱼,你说什么呢?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个混蛋。”
周晓拂一把推开林深,揪住陈鱼的衣领:“你最好别胡说,要是我知道你这番话是道听途说的话,我一定撕碎你的嘴。”
陈鱼也急了:“不信的话你问陆沧啊,我刚听声音,应该是他来了。”
刚刚楼下确实有一阵小小的骚动,胖妹喜欢吃蛋卷,我妈是不会忘了她的,肯定是快到好之前就给陆沧打了电话让他来家里。
周晓拂松开了陈鱼,起身就要奔出去,被林深拦在了门口:
“别冲动,现在不是说这些的好时候,爸妈都在楼下,你这样气冲冲的下去和陆沧理论,你是嫌小若的伤口还不够深吗?”
说到伤口。陈鱼又咋呼了:
“姐,姐姐姐,快看啊,姐。”
说实话,我都被陈鱼吓了一跳,还以为我家里又有老鼠了呢。
林深和周晓拂都随着陈鱼的手望向了我,然后林深飞快的朝我奔了过来:“妞儿,别看。”
我就瞟了一眼,发现输液管里都是红色的血液,林深捂住了我的眼睛,周晓拂和陈鱼手忙脚乱的帮我拔了针,林深紧紧的抱着我,像是怕我溜走一样。
我并不觉得疼。只是感觉手腕特别的凉,身体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似的,幸好有林深抱着我,不然我觉得自己都能飘起来了。
不凑巧的是,我妈上楼来敲门,我们都没听到脚步声。
我妈就是个矫情的女人,一看到陈鱼手上拔掉了输液管里全都是血时,她吓的踉跄两步,自己都差点摔倒,然后第一反应就是喊我爸。
我爸急忙跑上楼来,后面还跟着陆沧。
“这是怎么了?宝啊,你这么多年不在我身边,我都不记得你有什么过敏史了。医生配药前特意给你做了皮试的,这些药应该是没问题的,你现在怎么样了,感觉好不好,有没有想吐?”
我妈叨叨个没完,我完全没力气回她。
我本来是不想吐的,胃里空空,还想着今晚吃蛋卷,我要一定要吃一大碗。
但我看见陆沧那张堆起关切的脸后,我控制不住的吐了,还好我妈早有准备,正好拿着垃圾桶接住了。
爸爸在一旁递纸,说要给医生打电话。
“爸,爸爸,别着急,我就是想上个厕所,结果忘了自己受伤扎着针,一不小心就弄成这样了,但我没事,我现在没之前那么晕了,这么晚了你就别打扰人家医生了,大过年的都在家团圆呢,我等会量个体温,再吃一大碗蛋卷,盖着被子睡一觉就好,我现在要先去上个洗手间,小猪,你扶我去吧,我这躺久了有点腿软。”
林深搀扶着我,周晓拂也赶紧接手,还笑着安慰我爸:
“别着急啊,都别着急,没什么大事,这姑娘性子老倔了,以前也发过烧,输液输到一半说是还有工作要忙,然后拔针就走,还别说,我们家真出了个豪姐也不错的。你们都忙去吧,我扶她上个厕所,你们都在房间里,这也不太方便。”
我真是服了周晓拂,她撒谎总是不需要打草稿,还唬的我妈一愣一愣的追问我是不是平时都这么不要命。
所幸他们都出去了,我坐在马桶盖上,头晕目眩。
周晓拂冲了个冷水脸,也是瘫软在我身旁:“刚刚真的是忍的好辛苦,要是干爸干妈不在的话,我不打到陆沧手脚脱臼我就不信周,靠,老娘真想说脏话爆粗口,这个陆沧什么玩意儿,以前还觉得他眉清目秀的看着挺老实,现在老娘可算是明白了,像他这样长了一张桃花脸的男人,心机深沉,就该千刀万剐。”
我无力的笑笑:“你别一竿子打死一群人,还是有很多长得好看又痴情的小鲜肉的,好了,你扶我起来吧,我怕我蹲坑蹲的久一点,你忍住了,楼下那位会忍不住。”
说也奇怪,也不知是被陈鱼说的真相给吓了一身冰凉还是咋滴,我就输了一瓶多药,烧就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坐在沙发上闻着我妈做的蛋卷,我胃里咕噜咕噜的闹得慌。
我爸还拿我打趣,说我不像个病人了,胃口大开。
陆沧就坐在我的斜对面,我尽量不看他,怕恶心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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