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体谅过那些被迫上战场的父亲……”闫寸话锋一转道:“应国公的事,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别去想了,我问你,那小姑娘——武照,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会认识她?”
吴关心想老哥你这话题转的一点不生硬,真的,一点不硬。
另一方面,他也确定了,家事确实是闫寸心中的敏感之处,轻易绝不可揭这伤疤。
活动着小心思,却并不影响吴关从容对答,他道:“去年卢府请来一个叫袁天罡的道士给我瞧病。这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反正卢从简有钱,对我,就死马当活马医吧,听说哪儿有灵验的导师、和尚、游医,就请来给我瞧瞧……”
“这么说来,卢从简对你也不是一差到底。”
“应该说,他巴不得有个庸医来将我治死,介时他说不定会敲锣打鼓感谢人家。”
“好吧,你继续。”
“凡道家名士,总有许多离奇故事,以佐证其本事如何高深,袁天罡也不例外,应国公府二小姐骨骼清奇,便是他向卢从简吹嘘时说出来的,我当时只当个故事听,没成想今日却成了咱们的敲门砖。”
“那你还上赶着去见她,见了岂不徒增露馅的风险?”
“做戏做足,再说了,此女命格奇贵,可不是假的。”
“你还会看人骨相?”闫寸被这荒诞的话气笑了,“那你就祈祷那命格奇贵的二小姐保佑咱们吧,但愿她能让咱们化险为夷,平安出这国公府。”
“急功近利。”吴关评价道:“难不成你今日种下一棵桃树,今日便要吃到桃子?”
“吃不吃桃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该出去看看了。”
说话时,闫寸正猫在窗边向外张望。
他们所处的屋子紧邻国公府后花园,自屋内能看到后花园有个小池,小池一侧堆着许多奇石,乃是一小片石林,石林内的小径隐秘蜿蜒。
此刻,两名佩刀护院正赶着一辆窄窄的牛车穿过石林,直奔国公府后门而去。
牛车后堆着高高的料草。
闫寸眯眼看着两人一车,道:“你何时见过护院干仆役的活儿?再说了,国公府饲有代步、拉车的马匹、牲口,购买草料实属正常,可将草料向外运,就怪了。”
闫寸又看了那塔楼一眼,下了决心,叮嘱一声“你在这儿待着”,抬腿便翻到了窗外。
“闫不度——”
吴关伸手,没拉住他。
下一刻,他便看到三名带刀护院从右手边杂物间的后窗跳了出来,直向闫寸扑去。
塔楼里,有人挥舞起了青色的旗子。
吴关虽不懂旗语,却也能猜个大概,那是在呼叫增援。
他焦急地四下张望,企图找出可利用的工具。最后,他的手自褡裢内摸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换衣服时小道士留给他的,说是褡裢内的东西会显得他这个道士更加专业,免被人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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