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轮小筑俨然成了第二个栖迟院。
这件事很快从相府传到了长街,王清韵从众星捧月成为了最大的笑话。
十一月初五,是安宇国送亲仪仗队回国的日子。
前一晚的送亲晚宴陆峙身为摄政首辅,必须要出席,席间他却滴酒不沾,即便乐安公主亲自上前为他斟酒,他也拂了她的意,气得乐安当众瞪了他一眼。
可他还是醉倒在了皇宫,清晨醒来时,他蓦地弹坐而起,想起昨晚乐安生气时狠狠将酒杯掷在了他的桌上,当时她的衣袖散出一阵香味。。。。。。陆峙脸色骤冷,冲出宫门策马往相府而去,扔了马鞭,奔直月轮小筑,却空无一人。
恩泰紧随其后,见陆峙神色不对,再看房间辛娆不在,顿时变了脸色。
“调集兵马,随我即刻出城!”
陆峙冷冽大喝,转身离开,斗篷掀起的寒风刺骨,恩泰顿感大事不妙。
马蹄轰鸣经过长街,风尘四起,陆峙首当其中扬鞭凛然,百姓们都聚在了街边不知发生了何事。
乐安在十里亭外挥泪告别亲人,突然身后传来轰隆的声音,她惊诧回眸,就见一对兵马朝他们这来,赵璞眸光一紧,见为首的竟是陆峙,铁蹄已至跟前,他上前两步高声喊道:“阿兄,怎么回事?”
陆峙却不看他,那双锐利冰冷的凤目凝着仪仗队,冷喝:“围起来!”
隆隆声中,滚滚烟尘四起,不一会,安宇国的仪仗队被围的水泄不通,安宇国的车马受了惊,开始在原地打转,那些安宇国的贵族坐在马背上几乎要摔下来,毫无仪态。
乐安大怒:“相爷你这是做什么!”
陆峙冷冷瞥向她:“这话该我问公主,昨晚做了什么?本相的未婚妻不见了,本相怀疑公主将她藏在了安宇国的车队中。”
赵璞大惊:“阿娆不见了?”他顿觉事态严重,瞬间转向乐安,低叱到道,“你有没有做?”
乐安不语,只是冷笑。
赵璞急了,拉过她急切道:“你到底有没有藏起阿娆,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别胡闹,惹恼了阿兄,你们安宇国都承担不起!”
乐安瞪他:“怎么,他还敢向我们安宇国起兵吗?”她甩开赵璞的手,走回去,昂首挺胸看向陆峙。
“我是安宇国的公主,这是我安宇国的车队,相爷没有资格搜!”
陆峙冷声道:“你已嫁入我朝,是我朝皇家的宗妇,本相以摄政首辅之尊,命令你即刻打开所有车厢!”
乐安丝毫不怯,狠狠瞪着陆峙:“陆峙你欺人太甚!你要搜是吗?从我的t尸体上踏过去!”
赵璞惊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乐安,这个公主又发什么疯,难道辛娆当真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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