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宁尬在原地,看着他抬腿阔步,朝自己走来,直至停在她面前,“昨晚喝了酒,头不疼?”
“还行。”徐挽宁清了下嗓子,“那个……昨晚的事,我听深深说了,对不起,我喝多了。”
“有人说,酒后吐真言。”
徐挽宁心下大骇,急忙摆手摇头,“不是,二爷,您别误会,我对您绝对没有那种非分之想,我昨晚是真的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如果说了冒犯您的话,您千万别在意。”
“没有哪个意思?”
陆砚北忽然往前一步,逼近她。
徐挽宁心乱如麻,说话都有些磕绊,“无论我说了什么话,您都别多想。”
“所以,你的意思是……”
“你只想睡我,却不想负责?”
陆砚北此话说完,徐挽宁只觉得被人当头打了一棍子。
这话说的,
好像她就是个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渣女。
徐挽宁欲哭无泪,“二爷,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不想负责。”
谁让她昨晚轻薄了人家呢?
理亏啊!
“那你准备怎么负责?”陆砚北反问。
徐挽宁小声嘀咕着,“你想我怎么负责?”
“先住下,等我想好再说。”
住下?
陆砚北说完,转身进了二楼书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冷硬的嘴角逐渐柔和,最终化为一抹笑意。
而徐挽宁却仍愣在原地。
她原本还打算跟他辞行,带着弟弟离开另找住处,事情怎么就莫名其妙发展成这样了。
只能暂时先住下。
当徐挽宁到一楼时,陆鸣正陪着徐念深玩,见到她,客气笑着,“徐小姐,您醒了,饿不饿,要不我们中午早点叫外卖?”
“外卖?你们不做饭?”
陆鸣挠了挠头发,那尴尬的表情,好像在说:
您觉得,我跟二爷,谁像会做饭的人?
“家里有菜吗?”
徐挽宁本就该感谢陆砚北,如今又住在他家中,总要做点什么。
“有的,定期有阿姨来打扫卫生,她会把冰箱塞满,只是我和二爷都很忙,很少在家里做饭。”陆鸣解释。
“我去看看有什么食材。”
徐挽宁打开冰箱。
鸡鸭鱼肉,时蔬水果,一应俱全。
厨房灶具也齐全,全都是崭新的,
当陆砚北下楼时,就看到徐挽宁站在厨房流理台前,扎着马尾,简单的白t搭配浅色紧身牛仔,裹住笔直修长的腿,低头处理食材,厨房里飘着淡淡的米香味。
她的手细嫩修长,伴随着菜刀与砧板接触发出的清脆声响,薄厚相同的笋片一字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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