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檀简单复述了一遍,然后静静的等着哲哲说话。
哲哲把问题丢给了布木布泰:
“你呢,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布木布泰攥紧了手绢,看了一眼身后的苏茉儿。
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回福晋的话,妾没有做过如此歹毒的事情。
雅尔檀您赏了妾便将她好生归置,可您知道她的性子。
昨夜就离开了庄福宫。”
雅尔檀听着布木布泰颠倒白的话不置一词。
若桃曾经亦是为人奴婢,对雅尔檀的遭遇深感同情。
对着这个撺掇自己害大福晋的布木布泰本就天然的无感,现在直接出口反问:
“侧福晋这话说的,难道是雅尔檀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哲哲看着像猫似亮出爪子的若桃,没有制止她的问话。
布木布泰这个人看着不够聪明的样子,哲哲需要她再磨磨。
布木布泰昨天就和苏茉儿商量过了,说道:
“那拉氏,知人知面不知心。
再说,雅尔檀作为大福晋的侍女时,嚣张至极,便是得罪了旁人也未可知。”
若桃看了一一眼垂着脑袋的雅尔檀,并不相信布木布泰的说辞。
可若桃人不够机灵,一时半会没想出合适的话回她。
雅尔檀见此,扯着嗓子问:
“侧福晋的话是说,除了大汗和大福晋外,您没有这个权力处置奴婢吗?”
布木布泰偏头看着雅尔檀,即使她已经这样的凄惨。
可布木布泰尤觉得不够。
能打自己脸的人,长这么大,就是皇太极一人而已。
如今雅尔檀这样出身的贱婢也够的上了?
“雅尔檀,本福晋有没有权力且不说。
就说你自己,是不是仗着大福晋的威仪仗势欺人呢?”
雅尔檀回忆了过往的种种,并不觉得有什么过错。
她作为哲哲福晋的贴身侍女之一,身份自然不一样。
即使说话不中听了,难道不该怪她们自己先犯错了吗?
“没有,奴婢从来做的都是按照规矩来的。”
布木布泰耸肩嗤笑:
“连那日打了本福晋的脸也是?”
雅尔檀嗓子瞬间哑了,不知道说什么。
那日,她的确是有私心。
可布木布泰每日都来,还要说些有的没的。
作为哲哲福晋的人,自己只是想给她一些教训!
布木布泰看雅尔檀无话可说了,直接和哲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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