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他肩膀上轻轻揉捏了几下,那家伙竟然夸张地呻吟起来,连声叫“爽”。
等我给他头部做了一遍之后,他就笑着说:“萧可,你小子真的是搞按摩的天才!你要不搞按摩,本城的女人就少了一种极乐的享受!”
我玩笑道:“你们这里的男按摩师真他娘的享受,你要聘我,我马上就关了我那杂货店过来!”
余辉当即眼睛一亮说:“你小子别不是哄我吧?”
我见他信以为真,不由笑道:“操,这你小子也信!”
余辉便在我背上狠狠地捶了一拳,正经着脸色说:“要是你小子哪天真的走投无路了,哥们这里一定收容你!”
没想到,我还真有逃到这里来求他“收容”的一天!
也许是上天眷顾,知道我是个好色之徒,所以要刻意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杂货店,还让我四处找不到工作。这样,我就只好到余辉这里,求他“收容”了。
第二章 植物人老婆
自己被余辉“收容”的经历,就如身后倒地的阴影,巨大而灰暗地笼罩在心头。一种强烈的忧伤,便默然充斥了我的整个身心——
那天,医生给许晴做过最后一道测试,摇头叹息说:“命是保住了,可是,只怕醒不过来了!”
尽管我早就明白结果会是这样,但我还是有一种绝望到了极点的感受,竟然用双手抓住医生拿着器械的手,使劲地摇晃:“你救救她!医生,医生,你救救她!我求求你,你快救救她!她,她,她不能,不能这样不醒过来啊!”
好一阵摇晃,医生都默然不语。
见医生不回答,当时的我竟将医生的手捧到了自己的脸上,捂住刚刚滂沱的眼泪,痛哭失声。
浑厚低沉的男人的恸哭,几乎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跟着流下伤心的眼泪。岳父、岳母、还有小姨子许朵,全都跟着在流泪。
能够不掉泪的,一个是神情漠然的医生,一个是表情麻木的护士。
“萧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使劲挣脱我的手,把它从我被眼泪弄湿了的脸上拿下来,冷冷地,职业性地同情,“对你夫人的不幸,我们深表同情,但我们确实已经尽了力了,确实已经无能为力了!”
我失去了医生的手,顿时觉得失去了一切依靠,一转身便扑到了病床上,号啕大哭了起来。
“晴儿,晴儿,你醒醒呀,你醒醒!别睡了,别睡了!你醒醒呀——”我感觉我的声音都沙哑了。
我能分明感受到,站在一旁的几个人都在跟着我抽泣着,他们是病人的父母和妹妹——我的岳父母和小姨子。
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丑陋的女人。
她脸色惨白,脸部肌肉严重扭曲,口眼歪斜,嘴巴大张,舌头伸得老长,口涎长流。
这个女人却是我的结发妻子。
两个月前,因为突发脑出血,心脏停止跳动达四小时,致使脑细胞严重坏死。她一昏迷过去,就再没有醒过来。
“晴儿,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回我们的家,啊,回家!”我当时哭昏了头,一把把病床上的妻子抱了起来,而且像疯子一样跑出了病房。
后来,听许朵说,是医生和护士一个不提防,让我跑了出去的。当时岳父母和她全呆了,一时竟然都没反应过来。
“拦住他——”医生呆了一会,突然醒悟过来,便朝护士尖叫道。
护士忙不迭跑出病房门,却见我抱着病人一闪身便进了电梯,那电梯门在我进去后便闭合了。
医生紧跟着跑了出来,岳父母和许朵也匆匆出来,眼角的泪水都没有揩干。
“齐教授,他进了电梯!”护士见医生出来,无奈地说。
医生冷静地道:“别急,我给楼下保安打个电话就是。”说着,他捞起白大褂,取下腰间的手机,拨了号:“把那个抱着一个女病人乱跑的男人给我拦住!他可能伤心过度,有些失心疯发了,——他还欠医院钱呢!”
岳母听得这话,恶狠狠地瞪了那个齐教授一眼。岳父的一张脸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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