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童凌虐致死生前还遭灌毒兇手竟是亲爸与母闺蜜
【记者闵舒菀新北报导】
板桥区惊传虐童致死,三岁许姓男童疑遭父亲酒后家暴,撞墙导致颅内出血致死。死者外观除深浅不一新旧瘀伤,身形也较同年瘦小,极可能因发育不良导致。经法医勘验报告,男童生前曾遭多次灌食毒品,涉嫌者为死者父亲同居人、母亲高中闺密,25岁简姓女子。知情人士透露,男童母亲去年因贩售毒品入狱服刑,期间委简女照顾男童起居,岂料简女经常在男童哭闹时餵食毒品,更与其父亲发生婚外情,生母闻后诉请离婚,原定下月开庭争取男童抚养权,委由男童外婆监护,却于开庭前迎来噩耗,男童来不及长大,令人不胜唏嘘。〖二〇一七年八月〗
。
「直到她对我说这句话:『世上有两种东西,是他人强抢也带不走,一是学歷;二是经歷。』比起做个舒舒服服的沉家大小姐,她更愿当有脸有面有脑袋的沉云云,不愿被家族的光荣束缚,凭己力闯遍天。现在,我邀请在场的各位与我一同举杯敬酒,致亲爱的姑姑Michelle,祝塔沙加卡前程似锦,荣耀无限!」
沉丞帆台上的演讲眾人听得目不转睛,他天生有群眾魅力,总能说出激励人心的言论,让人不自觉地深陷在他的信仰里。跟他两月有馀,对沉丞帆的崇拜愈佳,跑过上百场的活动,却不见沉丞帆同样的言论,他从不按照既定公关稿唸,也造就为媒体的焦点。
「小安?」闵舒菀认真地听着台上沉丞帆的致词,直到台下掌声四起,她这才发现小安一溜烟的早不见人影,她挤过人在自助吧看到她的身影,「小安,你还好吗?」眼前的她比刚在房间里的状况更差,脸色苍白丝毫无血色,双眼失焦,只能猛地灌着水,「你这样不行,得回房休息!我跟帆哥说声。」
「别!」小安用最后的力气抓着闵舒菀,她的目光迷濛涣散,「不准!我还撑得住!好歹也让我玩会儿,我不想这么浪费回台湾!」闵舒菀听的那是犯矇,虽然整趟行程是挺轻松的,但也没到“玩”这么放松啊!她不懂为何她如此坚持非得参加晚宴:「明天还有一日,你今晚先休息,也可玩得尽兴呀!」闵舒菀莫名上演起幼教园的导生,劝孩童乖乖听话睡午觉的模样。
「不、不!我。。。。。。」
「小安!」滑音落在闵舒菀的最后吶喊,小安强忍的痛苦却仍抵不过眾多不适,硬生生地在晚宴会场晕厥过去。
十分鐘过后,饭店房间。
「无碍,就是中暑,好好休息明天就没事。」听闻自家医师的诊脉结果,沉云云眾人这才松口气。回顾十分鐘前,小安突如其来的晕厥,现场乒荒马乱,眾人以为是食物中毒,媒体争相拍摄,即便主办力挽狂澜这事一时半会也没法停消,现场的人还等着沉云云发官宣。
「既然没事Michelle你先对外发布是中暑导致的晕厥,趁风声还没走漏前,亡羊补牢。」沉丞帆最懂媒体操作,在大喜的日子出差池,没这么简单收拾,沉云云对沉丞帆是绝对信任,深知他在萤光幕前对应媒体的教战手册,便赶紧请公关发稿交代后续。
一行人皆离开房间后,现场只剩下沉丞帆、闵舒菀与小安。
「为何好端端的却中暑?你们整天在一起,可有察觉她的不适?」闵舒菀不敢马上答话,要是说了小安刻意隐匿病情那是多大的事,她言语吱吱唔唔打不出个所以然来,沉丞帆一看便知她大概是不想当坏人,「既然人没事,这事等回台湾再处理,先让她休息吧。」
两人在离开房间后回到晚宴会场,沉丞帆忙着一一和现场的政商打交道,闵舒菀的工作不外乎纪录老闆和他人交谈内容,照料他的饮食(避开两隻脚的禽类),适时为他挡酒,这和先前参加国宴的规模相像,因此闵舒菀也对大致流程驾轻就熟。
现场忙得告段落时,沉丞帆没再让闵舒菀继续跟着,整晚没进食加上紧张焦虑,她胃疾毛病又復发,所幸吃几口自助吧的热食就能压制,人多的地方她待不惯,沉丞帆也准她出去放风,随意走到上午没看成的世界树,眼前灯光美景让她忍不住拿出手机想来拍几张,这才掏出手机便发现好几封短讯。
『明天几点的班机到台湾?』——许顁宽
『你在干嘛?下週三晚上有事嘛』——邱胤翔
『邱胤翔邀请您加入「OO国中三年二班」』这趟来新加坡出差,同事外就只有许顁宽知道,她正打算回覆许顁宽的讯息时,手机画面突然跳出来电通知,那是她没看过的号码,她有些犹豫毕竟这是越洋电话,两方都得付费,但又怕那头是母亲,要是出了什么事她绝对无法承受:「喂?」
「是舒菀吗?我是廖小可,国中班长啦!我终于联系上你了,下週我们要开同学会,你来不?」闵舒菀记得电话那头的廖小可,待人不错就是嗓门大了些,聒噪的可以,好比现在这样。
「呃这…。。。我不确定那天是否有事,要不我晚些时候回覆你,我人在外地出差,现在不便。」
「就一个好不好而已,哪想这么多?没等到你回覆我不掛电话呀!就平日晚间,你要是忙可以下了班晚些到没关係,大家许久没聚,上次见面那是十几年前的事。」
「是、是啊,」闵舒菀自己有什么行程会不清楚?她只是单纯不喜欢出席这类的聚会,「但我人目前在国外,怕是没这么快答覆你,我明天回台湾肯定给你答覆,好吗?」
「国外?真的啊?没想到你现在事业做这么大!那你肯定得来,我先帮你安排座位,当天一定要出席啊,地址和时间我晚些发给你,先这样啦掰!」
闵舒菀看着屏幕上的通话时间,心里瞬间绞痛,下个月电话费是要爆了。
还没等廖小可掛多久,沉丞帆拨了电话给她,「帆哥,你找我吗?」
「舒菀…。。。你快来救我。。。。。。我快不行了。。。。。。」闵舒菀话都没来得及问,沉丞帆电话那头已经掛断,她瞬间背脊发冷就怕老闆有任何差池,她卖肝卖肾连同整条命也赔不起,她迅速脱掉碍事的跟鞋打赤脚地就往会场方向衝。
她抵达会场时,那身狼狈模样引得旁人侧目,但眼下闵舒菀没心思顾虑,到处找沉丞帆的身影,当她打算再拨号时,在不远处的小包厢看到沉丞帆,他身旁坐的尽是达官贵人,悬了半空的颗心这才稍稍放下,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这样的大场合哪敢生什么事来?只是闵舒菀仍不敢有丝毫松懈,她也不怕惹着大官,硬是挤过人群这才看清楚自己老闆醉醺的模样。
「帆哥,还好吗?」沉丞帆没吭声,闵舒菀一时面对这情况也不知如何是好,但身旁的那伙人却不打算停止灌酒,「各位长官,我在这替我们家老大乾杯,让我陪大家不醉不归,如何?」
「沉议员的挡酒部队出现啦?小妞长得别緻,不知酒量如何?」闵舒菀微微一笑,一把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往杯中倒,不到三秒一口乾那画面是勇猛,但后劲一下子上来,胸口闷的、烫的,身旁的人一看沉丞帆连个助理都不是小角色,群起鼓譟,猛地就想给她灌酒。
她不假思索地继续倒第二杯,正她准备一饮而尽时,沉丞帆突然夺下她手里的酒杯,站起身便一口乾,「好啊、好啊!」眾人像是看戏似,连欢鼓掌,闵舒菀看沉丞帆摇摇晃晃走出包厢赶紧跟在后头,她一路搀扶沉丞帆进到电梯,正打算按房间楼层时,沉丞帆却开口:「不回房,我想去外头透透气。」
「帆哥,您没醉?」
「嗯,」脑袋是清醒,但身体不适是真,烈酒一口口猛灌,再强大的身躯也没办法抵挡,「你刚才灌酒的行为太胡来,我让你来救我可不是要替我挡酒!女人给男人挡酒,像什么话?」即使是斥责却如此温柔,闵舒菀既没有被教训的感觉,反倒是被沉丞帆又护了一遍。
「这没什么,刚那情况除了挡酒我帮不上其他,您是有头有脸的人,在眾人面前强行带走更不妥。不过,既然没醉为何让我去救您?」
「是给你的考验,我想知道你会如何临机应变,这下我算是知道了。」这坑挖的有够深,千算万算没料到闵舒菀她竟然出大招,他有些懊悔。
沉丞帆低着头,这才瞥见闵舒菀光着脚丫,他马上知道怎么回事,「你不会是一路光脚跑到会场?」闵舒菀这时发觉自己从刚开始都一直打赤脚,裸着脚被这么盯着看更是莫名害臊,他错愕地看着眼前这女孩,奇葩的举止,让他酒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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