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小皇帝不会被他克死。
李公公带了两个小黄门过来,见薛寄云望着圣人出神,不经意提醒道:“该到给陛下擦身的时候了,你们可得仔细着点。”
两个小黄门从床脚毕恭毕敬爬到龙床里侧,李公公则将小皇帝的龙袍自胸前解开。
薛寄云眸光一闪,瞪大双眼,有些没反应过来似的,看着小皇帝的衣袍被一一解开,露出大片青白的肌肤。
小黄门则拿着药浴浸泡过的热帕子在小皇帝身上擦拭,薛寄云忙站起身,脸色羞赧如花,嘴上却说着:“李公公,我也来帮你给陛下擦、擦身。”
刚说完,转头便看到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小黄门,手中拿的便是同样的热帕子。
“娘娘看这两个小黄门怎么做,便跟着做就是了。”李公公万分贴心道。
他很快上了手,将那沾满药汁的帕子把着小皇帝来回抹药,但因他不怎么会伺候人,不一会儿差点将小皇帝的皮肤给弄破了,也就小皇帝这会儿人事不省不知喊痛,李公公看过眼,忙道:“娘娘松松手,力气略有些大了。”
帕子便听话地重新换了个地方继续抹药,小皇帝清癯素雅,薛寄云正奋力帮忙,只见李公公却已经帮小皇帝忙别的地方去了。
几个小黄门低垂着头,不敢乱看,神色如常,薛寄云却是一顿,有些不自在地将眼梢瞥到了别处。
恰好看到一个人影自殿外大步走来。
薛寄云愣住。
却见萧挽河神色峻刻地走过来,厉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啊?”薛寄云晃了晃手中的帕子,而后转头看向小皇帝,示意自己在给小皇帝擦身。
谁料想李公公已完全褪下了小皇帝的亵丨裤,此时小皇帝未着衣衫彻底暴露在二人面前,甚至还露出不容小觑的大包。
薛寄云:“……”
萧挽河眸光微闪,忙将薛寄云一把拉下来,拉到自己身后,用朝服那宽大的长袖遮住薛寄云的双眼。
“陛下龙体,怎可轻易窥视。”萧挽河肃然说道。
李公公被他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打得措手不及,有些支吾道:“陛下应当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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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萧挽河打断他:“陛下病着,赶紧擦完换好衣服,太医说了,不能让陛下见风。”
“是。”听萧挽河搬出太医,李公公连忙应道,“你们几个赶紧擦,别冻着陛下。”
几人埋头忙碌,萧挽河微敛神色,将薛寄云带出了内殿。
沈钩鸣还站在方才的位置,薛寄云出来时与他目光相撞,不由得有些惊讶。
“沈将军,你怎么还站在这?”不去巡逻的吗?
沈钩鸣的脸色黑如锅底,眼中更是暗沉沉的,一言不发地看着二人,完全没有理会薛寄云的问话。
薛寄云虽自讨了个没趣,但见沈钩鸣的心情并不是很美妙的样子,心中反而有些幸灾乐祸,不知道沈钩鸣做错了什么事,现在摆出这副郁闷不已的德行。
而萧挽河只是凉凉地乜了沈钩鸣一眼,便带着薛寄云从廊下走过,穿过拱门,进了另一处院子。
帝王寝宫之后,另有两处偏殿,萧挽河这几日便住在东配殿里。
到了今时今日,皇室子嗣凋零,先帝死后,辗转至今只剩下萧令璋一个皇子。而与先帝同辈份的,同在上京中也只剩下萧挽河一个,其他人要么在某地就藩,常年不得回京,要么早已客死他乡,只剩下子代分据财产,不复当日荣光。
是以小皇帝拿萧挽河当皇父一般尊崇,特地赐予东配殿为萧挽河入宫后的稳定住所,东配殿与小皇帝住的内殿仅一墙之隔,代表着小皇帝对萧挽河的重视,大明宫里的宫人亦将萧挽河当成了第二个主子伺候。
萧挽河将薛寄云带入东配殿,薛寄云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发现虽然东配殿虽是大明宫里的宫殿,实则并不如甘露殿华美,陈设同萧挽河在宫外的住所一般,很是简单古朴。
只见萧挽河走进去脱了厚重的外袍,又拿了巾帕过来,将薛寄云带到灯下,明亮的灯光之下,薛寄云的脸像是小花狸似的,萧挽河拿巾帕细细为他擦拭干净,比方才薛寄云为小皇帝擦身体的动作还要轻柔。
“唔。”鼻子闷在巾帕里,薛寄云小声哼唧,生怕自己喘不过气来。
正中的桌上已呈上了晚膳,萧挽河与大臣们商议要事到现在,还未用膳。薛寄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猛然想到自己也未用膳,空空如也的肚子在安静的殿中咕噜咕噜地叫了两声。
听到动静后,萧挽河面色柔和地道:“坐下来陪哥哥用膳。”
薛寄云忙点点头,待擦干净了脸,便十分乖巧地坐到桌前,萧挽河则开始熟练地上手为他布菜。
一桌菜其实也不算多,两人吃起来正正好,薛寄云腮边像玉兔点心一般塞得满满,吃了好一会儿,止了那一层饿意,才含混不清地道:“你,你怎么不吃?”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萧挽河,脸颊上沾了一颗饱满的饭粒也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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