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吃。”童苏苏坦率地说:“我可能感冒了,看什么都没胃口。”
许皓哲两道墨黑的浓眉倏然拧得更紧,面色也严峻得像是管制小学生的老师:“去医院看过没有?”
“没有,应该不要紧,我等会儿买点药吃就行了。”童苏苏轻描淡写地说。
许皓哲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直接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然后立马就站了起来:“别耽搁了,走吧。”
呃,童苏苏怔了怔,摇摇头说:“真的不用去医院……”
“是不是要我动手拉你?”许皓哲十分不耐,难得又啰嗦了几句:“这么大的人了,还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你自己摸摸你的头,能撑到这时我真服了你!”
童苏苏知道他一固执起来就九头牛也拦不住,只能尴尬地说:“可你的饭还没吃完。”
“我打包不行吗?”许皓哲硬邦邦地瞪了她一眼,张口就喊来了老板结账。
勉为其难坐进许皓哲的车里,童苏苏思虑再三,低低地说了一句:“别去上次那个医院……”
许皓哲微微愕然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依然没有多说什么,一言不发地发动了车子。
直到汽车平稳无声地驶出了好久,他才低沉地问:“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说老实话,童苏苏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有谁问起她和舒凯辰的关系,偏偏许皓哲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出来了。
她抚了抚头发,将脸转向车窗外,故作轻松地说:“不啊,他对我挺好的,只是太忙了。”
对你挺好会让你节假日一个人孤零零地到单位加班?会连你生病感冒了都不知道?许皓哲在心底冷冷地哼了声,再不说话了。
不过,他还是听从了童苏苏的建议,没有把她又带到舒凯辰妈妈住院的那家大医院,而是换了附近一所规模稍微小点的医院。
找医生看完病的结果,照例是要打吊瓶。
护士帮忙她挂好针以后,童苏苏便说:“许总,谢谢你,你去忙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就行了。”
她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许皓哲转身就走了,似乎连一句表面上的客套话都懒得说。
童苏苏也没想到他会走得如此干脆利落,不由感慨万千地想:他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冰山先生啊,说走就走了……
其实,这次她是真的错怪许皓哲了。
许皓哲这会儿走开,并不是要丢下童苏苏不管不顾,而是想出去给舒凯辰打个电话,好心通知他一声,他的老婆病了,正在某某医院打针。
只觉得自己更孤单
虽然这事可以说和他毫无关系,他也从来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可是亲眼看到童苏苏这孤苦伶仃,郁郁寡欢的模样,他心里真的很不好受。
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地质问一下舒凯辰:为什么娶了她做妻子,又不好好地爱护她?为什么要让她生活得这样委屈?
虽然苏苏什么也没有对他说过,可是许皓哲凭着自己的直觉就能知道:结婚后,她不快乐,不幸福!她就像一只被禁锢了灵魂的小鸟一样,失去了原有的灵性和欢脱……
在工作中许皓哲和舒凯辰打过几次交道,留有他的电话号码。然而原封不动地拨过去之后,传来的却是已关机的提示音。
许皓哲又不甘心地连拨了几遍,结果依然是一样的,舒凯辰的手机确确实实是关机状态。
他又是气愤又是无奈,最后,只好咬咬牙回到了医院输液室。
看到许皓哲又走了进来,童苏苏十分意外,惊讶地问:“许总,你还没走吗?”
“我刚才给舒凯辰打电话去了。”许皓哲在她的身边坐下来,坦然说道。
汗,童苏苏悚然一惊,真想说你干嘛问都不问我一声,要自作主张给他打电话啊?
然而心中,却又同时泛起了一波激荡的涟漪,有点儿压抑不住似的,一时呐呐的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没接。”许皓哲仿佛看出了她的复杂心思,顿了顿又说:“关机了。”
“哦。”童苏苏不无失望地应了声,心底所有激烈翻涌着的浪花都平静下来,又恢复成一潭无波无澜的静水。
过了会儿,她才如梦初醒般地说:“许总,你不用管我了,别耽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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