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告诉我吗?”白梅在她身边坐下来轻轻的问她。
“远不爱我了,他不要我了。”
孙雪任白梅磨破嘴皮只是絮叨着这一句。白梅想了想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两片安眠药给她喂了下去。
“雪儿,你先休息一下,下班后我再来看你。”
看着孙雪慢慢闭上眼睛白梅才轻轻的走了出去。
那一晚,白梅喝多了。看到孙雪的样子她也为自己难过,不由的以酒浇愁。其实白梅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为上山采药跌落山崖而双腿致残,后来母亲因为操劳过度得了心肌炎失去了劳动能力,为了养活生病的父母和上学的弟弟,白梅只上了两年小学就出来打工了,她做过很多工作,可都因为文化太低而勉强度日供养家人根本是痴人说梦话。后来她来到酒吧工作,因为在这里不用文化只用酒量与周旋。可是看看孙雪,她的男友因为她在酒吧工作而与她分手,虽然自己从来没有时间想过交男朋友可是自己那个相对封闭的山村,如果有人知道自己有酒吧卖笑那一家人的脸面也无法保全,可是如果不这个样子,她拿什么来给父母买药来为弟弟付学费。
不知过了多久,孙雪终于醒来了,天上挂着一轮幽怨的残月,孙雪打开灯看看床边的闹钟刚刚三点半。可是她再也没有了睡意,想想白天张远对她无情的话语,两行清泪从她的脸上滚落。
她想到了她的父母,想到了她没有见到最后一面的奶奶,想到了她懂事的弟弟。“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孙雪喃喃的对自己说。
“远不爱我了,他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孙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汪、汪”丢丢听到主人在说话跑过来冲着她叫了几声。
“丢丢,你走吧,以后姐姐不能再陪你了,去找你的主人吧。”
孙雪俯下身摸了摸京巴的头。
“汪、汪”京巴象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冲着她大叫,眼里有泪在滚动。
“丢丢,你是不舍得离开姐姐吗,可是姐姐现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听话,明天就去找你的老主人吧,我想他会好好待你的。”
孙雪洗了个澡,水那么凉,可是她一点也不觉得。她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一条雪白的连衣裙与这个秋风瑟瑟的季节毫不般配的连衣裙,她为自己精心的化了一个淡妆。把自己的钱全部拿出来分成两份一份是房东这个月的房租,一份留给了自己的父母。她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整理了一下,把家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做完这一切,孙雪抱起丢丢出了门。
大街上一个行人也看不到,天更黑了,风那么凉。孙雪找了个避风的角落把丢丢放在那里。
“汪,汪。”
丢丢看到主人要走,跑上来咬住她的裙角。
“丢丢听话,姐姐不能再陪你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呀,丢丢姐姐还不知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丢丢如果你是女孩那姐姐告诉你,男人不如狗,可千万不要相信他们呀。”
孙雪抱起京巴对它说。
“汪、汪。”
京巴凄惨的叫着,两颗大大的泪珠打落在孙雪的手上。
“丢丢”孙雪紧紧的抱着它,往前面走去。也好,即使有只狗陪着也比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要好得多。
信息学院的北墙角外有一处建筑垃圾刚刚来上学时她们就在夜晚从那里爬进学校,孙雪站在垃圾堆前把丢丢放下来,自己爬了上去。
“汪、汪。”
丢丢竟然跟着她爬上了垃圾堆。“去”孙雪狠狠的向着丢丢踢了一脚,丢丢打了个滚从垃圾堆上滚落到地上,“对不起了,丢丢,你自己保重吧。”
孙雪回头看了它一眼,轻轻的对自己说。
孙雪翻过院墙,来到学校。这里有她曾经熟悉的一切,这里有她深深爱恋而又深深伤害她的人。孙雪轻车熟路的走到男生宿舍楼,抬头再看一眼张远宿舍的窗户。她向楼的东墙走去,那里有可以凳上楼顶的天梯。
孙雪来到天梯前,四处依然那么黑,也许这是时候就是人们常说的黎明前的黑暗吧,也许是老天也不忍心再看到她。
“汪、汪。”
孙雪刚刚要登上天梯,脚下传来几声犬吠。
“丢丢,是丢丢。”
孙雪心里一热,她收回已经跨出的右脚,把丢丢抱在怀里。
“丢丢,姐姐要走了,来生吧,来生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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