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已经差遣青冬去做别的事,余嬷嬷也上了头,一股脑的把小薛氏为何讨厌温菡玉的缘由全说出来。
说到底,还是为了公爹温佩居争风吃醋,小薛氏容不下彭氏,也容不下温菡玉,毕竟成婚多年,她未有一儿半女,虽然温程旭是她照养,但并不是自己的孩子。
等着余嬷嬷奴讲完这些陈年旧事,许氏想打听关于大薛氏嫁妆的事,此刻被支走的青冬忙完回来了,余嬷嬷也不胜酒力,竟然醉倒了。
不过她的得知一件事,这庄子上似乎一直都有盈利,既然有盈利,那这银子到了谁的手里就可想而知了。
许氏不甘心,这份嫁妆是亲婆母的,如今去被同父异母的妹妹把持,无论其中有怎样的纽带,这份嫁妆理应留给温程旭才是。
当初公爹走的早,她在府内也未站稳脚,而今一切都又不一样了,经过这些年的盘算筹谋,她有了和小薛氏对抗的底气,但只凭她一人可不成,必须要把温菡玉拉到自己身边。
翌日午时,许氏就去寻温菡玉,把昨日和余嬷嬷饮酒时说的话都给温菡玉说了。
温菡玉幼时,她只知道母亲要带她去外祖那里生活,当时她不愿离开父亲,走的时候哭了一路,当时她不懂母亲为何这般决绝,直到长大懂事,隐约的察觉到大人之间的恩怨。
再次见到小薛氏的时候,是父亲的葬礼上,她还记得那时候小薛氏哭的最大声,还说看见她就如看见了父亲,心痛难耐,几乎就要窒息而死的地步。
所以,葬礼结束,她就和母亲早早的离开了京城,免得小薛氏看见她再难受。
许氏想必是也被婆母害惨了,所以才这般憎恶。
温菡玉当即表态:“嫂嫂,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我亲嫂嫂,这温家也只有你对我好,不过……等太太回来,我估计就得离开了,因为她看见我就如看见了父亲,心痛难忍。”
许氏失笑一声:“你是温家的姑娘,是温家血脉,你不留在府里,谁留在府里,就算是太太来了,你也得住着,谁也别怕。”
“我是不怕。”幼时她是怕极了小薛氏,那时她很小,总是在没人的时候受到小薛氏狠厉的眼神和斥责,如今他长大了,再怕一个无赖蛮横的妇人就是没有长进。
“既然不怕,那为何说要走?”
“反正都是要走的,再者,我真的没打算嫁到京城,我还要回淅水,你和哥哥也勿要再这件事上分神了。”
许氏玩味的问道:“若是遇到中意的男子,你也舍得回去?”
“可不是没遇到嘛。”温菡玉揉着帕子,男女情爱这件事她还真没想过,只想着把自家的窑厂做好。
“虽然姨太太没有明说同意,但也没有反对呀,你就打消离京的想法,这府里的西院就是你的,谁也赶不走,我那继室婆婆来了,也不行。”
温菡玉笑了笑:“嫂嫂,不用你替我强出头,府里自当和睦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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