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前夕,李永业交代给李鹤的事务,不出所料的被他搞砸了。
群臣一点都不意外。
他若是做的井井有条,那才是奇怪了。
李永业虽狠狠地骂了他一通,却并未多生气,还让他与太子多学习。
李鹤只道说“是”,低着头一副任君差使的模样,心知这是让李永业放下了戒备心。
这一次他崭露头角,李永业表面不做声,却继续给他安排事务,这是观察他捅出太子的事,到底是巧合还是计谋。
他若办得好,李永业定忌惮他多年蛰伏,必将他斩草除之。
“太子反省这么些时日,可是长了教训?”
李延走出来:“父皇明鉴,儿臣已深刻知晓自己犯下的错误,绝不再犯。这是儿臣抄的悔过书,共一千遍。”
太监把他手里厚厚一摞纸端上去,李永业看了,点了点头。
“那狩猎的事宜便继续由你接管,李鹤,你也多与太子学学,不要总想着当个闲散的皇子,你是朕的儿子,拿的是朕的脸面!”
说着,他似又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别过头去不愿意多看李鹤,怕被他活生生气死似的。
李鹤答应,内心冷笑。
李延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这次的危机,终于是过去了。
一番早朝,各怀心事。
出了大殿,李鹤寸步不离地跟上了李延。
“太子哥哥,父皇让我和你学习,你可得多多带着我啊。”
李延已是上了马车,听到这话,居高临下地冷笑,头顶的大太阳极为刺眼,他眯起眼睛,然后说:“好啊,你知道这狩猎的事宜,最考验什么?”
李鹤装傻充愣:“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不就不来问你了?你快说啊。”
“第一件事,那便是考验耐心。你若诚心想学,就屏退下人,跟着我走到东宫吧。”
他拉上了帘子,马车行驶。
李鹤的下人被拉走,随行撑着的遮阳伞也被拿去。
将近正午,炽热的烈阳刺射到他脸上。
李鹤闪过一丝烦闷,然后笨重地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你慢些啊!”
啪。
摔到地上,哎呦地痛呼出声。
李延让马车停下,拉开帘子,嘲讽的笑声极为嘹亮,对随行说:“哈哈哈哈,看他这副狗样,跑几步路都能摔,还想着跟本宫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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