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青竹和红衣卫到了有一会了,她进了院子,站在门外,亲耳听到安家人是怎么说安与时的。
她更多的是庆幸,还好她想着要来传话,所以才跟上了,若是不来,女娘得被他们编排成什么样?
一同来的老管家和安家其余下人,倒是想冲进来通报,可是被那么多红甲卫拦着,谁也没敢出声。
现在,老管家和一干下人纷纷垂下头,越发不敢插嘴。
安老夫人往后看了看,没发现安与时和裴允的身影,稍稍松了口气,转而笑道:“原来是你啊,难道是我那孙女还有什么话,请你过来传知会?”
这话就有意思了,先是竭力表示对安与时的亲近,然后又在讽刺青竹一个下人却喜欢拿乔。
青竹冷哼:“我是奉太妃娘娘之命,跟在女娘身边伺候的,有什么吩咐,当奴婢的不敢不从,何需一个‘请’字?”
“樊太妃?”安老夫人脸色骤变,完全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一层。
难怪安与时的骨头越来越硬,原来还想尽办法攀上了樊太妃!?
青竹懒得理会,上前几步,冷眼俯视着周婧芙和安景州:“按照周女娘方才的说法,是对惩罚不服气?想去圣上面前喊冤言说?”
周婧芙缩紧脖子,下意识躲到了安景州身后。
察觉到周婧芙在害怕,安景州就算连坐都坐不稳,也还是伸手把周婧芙护在身后,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安家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周女娘不说话,那奴婢就来问一问二公子。”青竹冷笑:“我朝律法森严,因历年战乱纷争不断,历代帝王都曾立下规矩,见先烈坟塚者,应礼让叩拜,就算皇室之尊也当如此,二公子说周女娘无辜,意在讥讽孟氏先祖并非战死沙场的护国英雄?”
安景州心头火起,还从来没有什么奴婢敢这样喝问他!
可是面对这些话,他又实在没有任何回嘴的胆量。
“我……我只是护妹心切……”
“护妹心切?”青竹冷笑地更大声了,“奴婢从小跟着太妃娘娘,也算见过些世面,若没记错的话,安女娘才是二公子的亲妹妹吧?同父异母,更是二公子您的嫡母所生,现在还没断亲呢,您就为着亲妹妹,护着旁的野妹妹了?”
安景州呆住,下意识的要吼回来,就又听青竹冷道:“还有,女娘养在孟氏多年是没错,可是哪一次见到安家人不是恭恭敬敬?几年前孟氏征战,她回来,是回自己的家,嫡女之尊,不坐首位,难道坐偏位?”
青竹扫视一圈,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接着嗤笑:“若女娘当真礼让这位周家的女儿,事事以周家女儿为尊,那才是不知礼数!”
“可她也……”
见安景州还想狡辩,青竹的语气越发难听:“她什么?她拿回自己该拿的东西,更是周家女儿本就不该霸占的东西,这也变成欺负人了吗?”
“二公子这些诡辩,还真是骇人听闻,原来这世上竟真有如二公子一般,心眼子偏到人神共愤的!”
屋中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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