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总是很累。
江尔雅睁眼,男人已经洗完澡,眉眼深邃,额前黑色的碎发,水渍残留,烟灰色的丝质衬衫敞开着,露出紧实的胸肌,视线只敢看到这里
她抬眸,嗓音温软,没什么情绪,做吗?
说完,江尔雅才发现他正在穿外裤,咔擦声响,手指扣好皮带,像是要出门。
正好,她兴致也不大,算了。
热气渐消,江尔雅半靠着枕头,瑰色的红痕慢慢在她白嫩的颈窝上淡去,将褪未褪之时,总是让人忍不住添上新的。
林盛南停下动作,抬眸看她,过了好一会,才回答她刚才的那句话,做。
他走过去,伸手拨开她的肩带,手掌从肩膀往下,到胸乳,手指挑开睡裙,往里摁。
柔软盈满指尖,就连骨头,都是隔着绵软的硬,很脆,稍微用力就能捏断。
江尔雅揪住他的领口,纤手不自觉使力。
他们做这种事向来是直奔主题,话也不多,可是
不习惯。
难受?林盛南放轻力道,手指揉捏她娇挺的乳尖,指节弯曲,再刮弄。
乳尖被弄得发硬,江尔雅搂着他的肩膀喘气,眼眸微润,摇头。
那他压低声线,发出气音,是舒服?
耳骨很痒,江尔雅呜咽着不答。
嘴巴被他含住,他的唇瓣是冷的,舌尖却是火热的,他吻得很有耐心,舌尖勾着她的纠缠,吮吸,像在品尝她。
江尔雅微微张口喘气,她张一分,便被男人吞噬一分,每次到了床上,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他养得宠物,被逗弄,被肆虐,被赏玩,毫无还手的力气。
怀中的人儿被吻得脸颊通红,不是害羞的红,是缺氧憋出来的红,近乎深紫色。
不管两人亲吻过几次,她永远学不会换气,也不回应。
偶尔他兴致来了,捏着她的乳,逼着她的软舌进入自己口腔,她也只是隔着他的唇轻轻地微舔弄他的牙齿,不再逾越。
唔~
她努力吞咽着两人的津液,男人的吻愈发激烈,那些咽不下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她轻微的喘息。
吞咽的不只是津液,还有声音
和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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