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一听还有这么好的意思,都替小勇开心。
另一个小野人和两个雄性野人也没有名字,希望孟月也给他们取名
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孟月低头思索。
“那最小的叫小智,你俩就是智勇双全”。
“噢噢噢。。。小勇我也有名字了,咱俩全了”。
阿风看着月,心里被填的满满的,他的月就是厉害。
“你叫晨,他叫旭”。
接收到俩人期盼的目光,接着说:“晨意思是朝气蓬勃,阳光热情,旭也是一样生机盎然,蒸蒸日上”。
几人有了新名字,开心的蹦跳。
被几人的开心感染冲淡了一些恐慌。
送走几人,部落开始紧张的忙碌起来。
草牙自从山走后,开始老实的干活。
阿风和孟月带几人设陷阱,主要在部落周围。
一根圆木上面都是插上竹箭,类似于弓的方式,只要人触碰草绳,就会弹射出去。
再有进部落的路上铺了一片竹刺。
还有一张大网,用草绳编的,吊在树上,有人进入部落就拉下网,一定能控制住几个人。
……
族人没想到原来陷阱还能这样,能有这么多种。惊叹连连!
老酋长受伤只能坐在部落里编草绳、编网。
花和叶给他们做食物,熬伤药。
丽、枝几个雌性开始制作弓箭,骨刀……
小智和朵负责部落周边的情况,有情况就吹响哨子。
孟月和阿风在防范岩崖部落的同时也加大了狩猎陷阱。以保证被围困后能有充足的食物。
又要族人去河边取水装满了所有陶器,以防万一。
特尔几人发现没有人追来,搀扶着赶回部落。
岩崖部落之前百多人,一个寒季加之雪崩后,现在就剩四五十人。多半雄性,少数雌性,这还是吃了族人才能活下这么多人。
整个部落死气沉沉,族人面无表情麻木的活着。
特尔几人直奔巫医的山洞,雌性见了急忙低头走开。只有几个雄性上前关心几句。
巫医耷拉着松弛的眼皮,听见动静抬起头。树皮一样的皮肤,枯瘦如柴的手加上阴鸷的表情,如同厉鬼。
“老巫医快给特尔酋长上药”森和吉忙催促老巫医。
特尔不懂箭伤,已经拔下竹箭。只留下化脓流血的伤口狰狞外翻。
老巫医凑上前去看,找来一堆不知名的药草,交给身边的雌性去捣碎。
皱眉问:“岩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回来,其他人呢”岩在发呆没听见。
吉忙接话道:“被土部落杀了,图也。。。死了。巫医快点医好特尔酋长吧”。他一副被害者的嘴脸。
老巫医阴沉着脸说:“土部落才几人,怎么就杀了我们这么多的族人”?她的声音像是砂纸磨过桌面一样粗哑刺耳。
森和吉支吾着没说话。
岩听见老巫医的话回神,说:“他们有新的武器,很厉害。我们还是不要再去了”。
“那不行,老巫医你不知道他们有好多食物,岩崖部落吃好多个太阳日都吃不完”森忙说。
吉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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