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看到尔康尓泰也来了,再看看令妃和福伦,永琪和紫薇,又想到刚刚胤禩说的‘惊喜’,也觉得事有蹊跷。
作者有话要说:偶继续啰嗦,真假格格写了近一万字。
下面是虐脑残。
真假格格(中)【倒V】
( )“皇阿玛,不知你带谁来了?”永琪看到小燕子怯怯的样子,有些不忍,只得试探着问道。
“吴书来,把人带上来。”胤禛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吴书来立即小跑出去,须臾就带了两人进来,两人皆四旬左右,一男一女,看上去是一对夫妇。两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法和宫中的相比,但也能算得上华丽,男的有北方人的粗犷,却也不乏书卷之气,女的看上去没有满洲姑奶奶的大方,但不失民间夫人的小巧玲珑。两人看上去也是懂的规矩的,进了大殿之后立即跪下,虽也好奇,却并不敢明目张胆地东张西望:“草民夏泰冬(民妇夏李氏)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紫薇听到这两个名字就是一惊,转而为喜,是自己的舅父舅母来了,这下不愁没有证据了,不过还好,紫薇没有立即冲上前去,只是激动地看向跪在旁边的那两人,不经意地瞥了眼永琪和小燕子,明显看到他们在听到两人名字后僵硬的表情。
“夏泰冬,夏李氏,你们看看,这里可有你们认识的人。”胤禛本来就不喜欢绕弯子,马上就直奔话题。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缓缓回头,仔细打量着屋内之人,脑海中出现的是一个月前在济南家中的情景。
“你们是紫薇的舅父舅母,她若真的成了格格,想必你们以前做过的不利于夏雨荷以及她的事,她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皇上喜欢的并不是紫薇,皇上现在认为小燕子是夏雨荷的女儿,你们倒不如直接承认小燕子,转而诬陷紫薇,加上五阿哥深受皇上宠爱,有五阿哥给你们撑腰,何等的荣华富贵没有,你的儿子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就一番事业了。”
本来已经动心,没想到随后两天又来了一人,这人看上去就比先前那人干练,也不拐弯抹角,只说皇上现在想弄清真相,要带他们上京,并明确说明皇室血脉不容混淆,并不在他们这里了解更多,只是直觉那人已经掌握了一切,带他们上京不过是个形式,而真相似乎并不需要他们告知。
两人看了一圈,眼神在小燕子身上停留了很久,这倒是让紫薇紧张了一把,紫薇用力绞着帕子,紧张地看着两位老人,眼睛里有恳求,有希望。
在这过程中,所有的人都屏气凝神,空旷的大殿之上没有一丝声音,静得让人可怕。
“怎样?有你们认识的人?你们可是要看仔细了,千万别乱开口,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胤禩开口,笑得温和,只是温和中透着威严,透着不容质疑的高傲。
两人再次对视,最终,夏泰冬又磕了个头,规规矩矩地答道:“启禀皇上,草民认识这人,她是草民的外甥女,是草民亲妹夏雨荷的女儿,名叫夏紫薇。”夏泰冬指着紫薇,虽也知道这样指着不成体统,但是皇家的秘密自己权当不知,舅舅指外甥女还是可以的。
永琪听到两人的话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害怕。
令妃听完那人的话,脸色已经煞白,双手紧张地抓住椅子的扶手。
尔康倒是有一丝喜色,觉得真相大白了,紫薇称为格格,自己可以当驸马了。
福伦和福尓泰则颤抖地跪着,冷汗直流,打湿了周围一片地毯。
“好,你们下去。”胤禛摆摆手,让吴书来把人带了下去。
“小燕子,你有何话说?”
“紫薇,你出卖我。”小燕子说着狠狠地瞪了眼紫薇,张牙舞爪的,要不是永琪拉着,就要冲上去了,“皇阿玛,我没有什么话,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你女儿,我不要当格格,可是你们不信,更何况,你当时也是认我当的义女,既然是义女,就不是亲生女儿。”小燕子不满,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被揭穿,只能找借口。
紫薇瞥了眼小燕子怒视的目光,闭上双眼,此时紫薇已经对小燕子彻底失望了,我出卖你,你可曾想过你抢我身份时有没有出卖我;你让我进宫当宫女时,有没有想过我堂堂大清格格给你这么一个小混混当下人,你有没有出卖我;漱芳斋赌博时,你为了自己,不顾我和金锁的性命,你有没有出卖我!
胤禛怒极反笑并不理小燕子的借口,“福伦,你怎么说?”
福伦脸色惨白,惶恐地躬身说:“皇上,实在情非得已,有太多的顾忌呀!我们确认了紫薇的身份后,我们就千辛万苦,把紫薇送进宫,让两个格格,都陪伴在皇上身边……您没有损失呀!而我们大家,已经用心良苦了!虽然是‘欺君’,也是‘爱君’呀!”
胤禩嘴角上扬,好笑地看着福伦他们,又转头揶揄地看了眼胤禛,方温和地道:“福伦,你们有很多的顾忌?想必那些顾忌是为了让令妃没有后顾之忧,你用心良苦,就是让堂堂大清格格做你这个包衣奴才的亲戚,看皇上的笑话!”胤禩不急不缓地道,声音让人如沐春风,只是突然话锋一转,“本宫尚且不知道需要为了顾忌可以犯欺君之罪的,可以无视皇家血脉的,还可以冠冕堂皇的把‘欺君’说成是‘爱君’的!”
胤禩最后几句话陡然提高,皇家威严尽数表现出来,使得福伦不敢再说一句,只不住的颤抖,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
“皇上,奴婢并不知情啊,求皇上明鉴,皇上。”令妃此时也坐不住了,毕竟这小燕子是自己撺掇着认下来的,但是当时不过是增加争宠的砝码,并没想到小燕子是个冒牌货,这下自己必然脱不了干系,只能装柔弱,盈盈含泪,凄惨地道,手还小心地摸着已经鼓起来的肚子,楚楚可怜地看朕胤禛,希望皇上能看在以前的份上饶过她。
胤禛皱眉看着令妃,并不言语,若不是怀着弘历的骨肉,朕早就罚你到辛者库去了,在这里看着碍眼。
福尔康觉得既然要认紫薇,自己这个准额驸就抬价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就接口道:“皇上,请您仔细想一想,我们当初发现了紫薇,知道两个格格,有了错误,我们原可以杀了紫薇,保持这个永久的秘密!我们没有这样做!我们也可以把紫薇送到天边去,让她永远接触不到皇上,我们也没有这样做!把紫薇留下,再把紫薇送进宫,这里面固然有臣的无可奈何,但是,最重要的,小燕子让您称为‘开心果’,天天逗你高兴,让您在忙碌中有一时清闲,小燕子也付出了很多,至于紫薇,她更没有什么错,她千里迢迢来北京认爹,路途坎坷,好不容易进了北京,却苦于没有门路,她吃了多少苦又岂是我们所能体会的。”
“呵!呵呵呵呵……”胤禛冷笑,“福尔康,你的意思是还想杀了紫薇或者送走紫薇?还想把这件事一直隐瞒下去?你们这样做倒是有理了?朕还不能怪罪了?”
“臣,呃,奴才不敢,奴才不是那个意思。”福尔康没想到胤禛如此曲解自己的意思,有些不服,虽然承认了错误,但是还是梗着个脑袋。
“紫薇,你怎么说?”胤禛看了看紫薇,声音放柔和了许多。
紫薇看了眼尔康,又瞥了眼小燕子和永琪,才转过身,给胤禛磕了个头,温婉地道:“皇上,一开始,奴婢认为小燕子为我吃了很多的苦,为我受了伤,我心存感激,在不能确保小燕子的生命以前,我怎么能说呢?虽然,我好想认爹,可是,我不能让小燕子死啊!再后来,五阿哥告诉我,我没有了信物,我说的话没有人会信,我只能留在小燕子身边,只能看着皇上却不能认爹,只能听小燕子叫皇阿玛,即使这样,我也愿意,直到上次漱芳斋赌博,我才知道,我有多么的傻。”紫薇说着,凄惨一笑,又接着道,“皇上,娘跟我说,如果有一天,我能见着我爹,要我问一句:你还记得大明湖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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