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们才没偷听。”一群孩子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一个满头发辫的小姑娘毫不畏惧地对头人说道:“我们在玩捉迷藏的游戏。”
“游戏?”头人皱眉,“谁说这是游戏的?”
“小哥哥啊!他说,这是游戏。”小姑娘一手指向策儿。
“啊,啊……”被出卖的策儿啊了两声,眸光转向爹爹。
小兔嵬子又惹祸,楼靖瞪了儿子一眼,却见其他人的眸光也投向了他,“啊,呵呵!小孩子游戏嘛!”干笑了两声,装威严地说道,“策儿,天天胡闹,三字经背会没有啊?”
策儿立即苦笑,“还没呢!”
“那还不快点回去背会?”
“哦,是,好。”策儿转身抓起灵儿便跑。
迎着众人质疑的眸光,楼靖不痛不痒地干笑两声,“小孩子嘛!爱玩了点。”然而却在不轻易间察觉到头人对姐弟俩离开的背影投去的精光,楼靖清澈的眸光瞬间也沉了下去,眼底深处,有一簇不为人知的火苗,在静静地燃烧。
“缕衣,我看那头人不会对你善罢甘休的,我们还是早早离开此地为妙。”回到自己居住的帐篷里,楼靖皱着眉头说道。
缕衣说道:“我已经跟头人明确说过了,今生只会爱一人,想他应该不会逼我才对,而且看他处事明理,行事果断,又受族人爱戴,想来应该不会……”
楼靖突然道:“前朝的李隆基不是明君吗?不也同样抢了儿子的心爱之人。”而且同为男人,又岂会猜不出那头人心思,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他如今若也是一族之长,或许那人还会有所顾忌。但如今却是寄人篱下,且还是个汉人,若非顾忌缕衣的武功,或许早就下手了吧!是男人都不会轻易放弃。
缕衣虽觉得没有楼靖说的那般严重,仍是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只是他毕竟救过你的命,还是找机会跟他说一声为好,不告而别总是不妥。”
楼靖点了点头。
只是接下来几天,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族人的牛羊多次遭到狼群的袭击。这还不算,两次运出去,准备与汉人交换的货物全部被劫,头人震怒,却是无可奈何。
因为连对方的人影都没看到,与他们对抗的是一群凶狠残暴的狼。
这时楼靖却笑着对缕衣说道:“这时离开就好,因为头人无暇顾及儿女情长,我们走得才会顺利。”
缕衣虽然对楼靖的说法嗤之以鼻,而且人家有事,他们却做出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实在有违江湖人的侠义心肠。不过,谁让楼靖不是江湖人呢!而且不当君子,自称小人。
缕衣只得听从这个一家之主的话,去向头人辞行,头人自然是极力挽留。缕衣只得称,孩子们想念外公,必须尽早离去,头人无奈,同意下来。
临行的前一晚,头人邀请他们全家到大帐内吃酒,自然不能拒绝,楼靖便一直嘀咕是鸿门宴。策儿与灵儿也跟着爹爹起哄,缕衣无奈,却是拿这世间最爱的三个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桌子围成一个圈,中间空出来,有人载歌载舞,宴席丰盛!楼靖不客气地吃个满饱。酒足饭饱之后,一家四口回去安歇,途中,楼靖去小解。然后,便出事了……
第9章(1)
楼靖独自回到帐篷,静悄悄的,无人。油灯点着,虽不亮,却照遍帐篷里每一个角落,瞬间少了三人,便显得空荡荡的。楼靖掀开帐帘时,神情怔了一会儿,随即迈步走了进去,盘膝坐在毡垫上。单手支着下巴,然后……发呆!
阿布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个情景,眼中露出不屑,这就是汉人,丢了妻子,除了哭爹喊娘之外,就只有发呆了,孬种一个。
“楼公子!”身材魁梧的阿布坐到了楼靖对面。
楼靖终于抬起头,却突然伸长脖子往阿布身后望了一眼。
“看什么?帐篷四周都是人。”阿布冷声说道。
“没什么,找尾巴而已。”楼靖撇了下嘴说道。既然是头人的忠狗,他只是好奇会不会长出来尾巴而已。
阿布没有弄明白楼靖嘴里的尾巴是什么意思,他咳嗽一声,直截了当地说道:“头人说,只要你写一个你们汉人的休书,便安全放你离开。”
“休书?”楼靖皱了皱眉,“如果不写呢?”
“不写,便杀了你。你死了,你的夫人照样会成为头人的女人。”
楼靖支住下巴,“那你杀吧!我和缕衣已经说好,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咦,这句好像是结拜时用的,算了,一样的,“我死了,我的娘子也不会独活。”
阿布有些奇怪,这个瘦削病病歪歪的汉人竟然不怕死!这跟他的想象不一样。不过,汉人狡猾,他可不能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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