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前,我在陆离行李箱里塞了五万现金,这笔钱不会被银行冻结,但我也不敢给太多,否则会被警方追回。
林若之前的出租屋里,我也放了五万现金,还把悠的枫叶吊坠放在桌上,留了字条,让陆离收好。
被法院宣判的时候,我很平静,只是遗憾以后不能每年去看悠了。
其实从商也好,为政也罢,又有几个人的手是干净的?
我在入狱前,同样收集了赵虹贪污的证据,并保存了下来。
如果她就此收手,没再针对陆离,我不会用这些把她送进牢里,如果她伤了悠的儿子一根毫毛,我一定会让她和我落的一个下场。
她还是动手了,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我出狱后,将那些铁证告到了法庭,拉她这个市长下马。
她被判得可就重多了,十五年,即便减刑,也得十年才能出来。
但她早就留了一手,与我同批次入狱的,还有好几个交好的政委,他们都是被我牵连才进去的,一个个记恨着我。
所以我注定不可能在c市多留了。
陆离和林若的婚礼办在z市,是那个沿海小城,虽然婚礼规模很小,但是新娘新郎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把悠的枫叶项链送给了林若,告诉她,这是陆离妈妈给她的新婚礼物。
他们如愿以偿,在一家中学门口开了家奶茶店,还养了小动物。
那只金毛呆呆傻傻的,叫憨憨,这个名字取得真是一点没错,我让它握手,它坐着,让它坐着,它和我握手,总能巧妙的避开正确指令,还特别喜欢舔我手,每次尾巴都摇的像是螺旋桨一样,可爱极了。
还有只橘猫,叫橘橘,它懒洋洋胖乎乎的,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他时候都不愿意挪步子,我把它抱怀里晒太阳的时候,它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听着让人安心。
参加完婚礼后,我就出国去找悠了。
她还是瓦尔登湖边公墓里立着的一块冷冰冰的墓碑,但我好像看到了她在朝我笑的样子。
后来似乎也没什么好说了,我在瓦尔登湖边定居,找了个工作,天天都能看到她,偶尔也会在一个曦光微薄的早餐,捧着她生前买的《瓦尔登湖》,读给她听。
陆离林若每年也会来看我,许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和当初一样好,让人欣慰。
最后,我老死在瓦尔登湖的秋天,窗外是漫天飞舞的枫叶。
灵魂上浮的时候,我真的看到了悠在朝我笑。
悠这傻子,还老笑我是榆木脑袋呢,不还是一样在天上等了我一辈子。
(陆爸爸放现在叫舔狗键盘侠吧,但是我就觉得这个快五十的老处男很好很好,他只是爱了杨悠一辈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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