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先生们,请问,出了什么事吗”
“例行检查,你是船长?”
“是的”
“你的船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船上装了什么。”
“七月生日号,先生,从布里斯顿来,装了几十桶啤酒,布料和一些旅客。”
“布里斯顿?”一名士兵意味深长地笑笑,另一个低头作沉思状‘啤酒’。
“有什么情况吗?”上尉从身后闪出,士兵马上背着枪转身敬礼。
“长官,一艘从布里斯顿来的货船,船上装载啤酒,布料和旅客。”他抬头望着火辣辣的太阳,说到啤酒时明显放慢语速。
“很好,要仔细检查”,心领神会的上尉摸着胡子。
陆续下船的乘客马上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仔细检查’。行李被粗鲁地拆开,东西散了一地。成捆的布料用军刀砍开捆绑的绳子,布料像小山般堆满肮脏的地面,就是为了看看其中有没有夹带‘违禁品’。当然,他们只负责检查,没有捆扎的义务。
“这是什么?”一个士兵明知故问的提着一只花瓶。
“……花瓶。”
“恩,瓶口太小了,里面可能藏有秘密文件”,顺手往地下一砸,‘哐堂’,洁白的瓷器摔得粉碎,里面空空如也。
“没有秘密文件,很好,你是守法的公民,花瓶可以拿走了,下一个!”
“这包里是什么,打开看看”
“什么?听不懂,什么什么?”
“把这人扣下,这里没人懂布里斯顿语,等下找个翻译问一下,当然,费用由你来出。”
码头上忙忙碌碌,到处是士兵粗鲁的盘查声和旅客哀求声,还没有挨到检查的人敢怒不敢言,提心吊胆的排着队。
“他们好野蛮哦”安琪眼睛瞪得大大的,绍尔也停止了吃西瓜,目瞪口呆的看着。霍克摇摇头,地方守备团类似于民兵,他们不属于正规军,没有什么纪律可言。这种当地武装由本地的市民组成,每月定时集中训练几天,没有军饷。要不是法律规定必须服役,谁愿意来。他们大多是贫苦的中下阶层,一年收入不过几十个银币,指望他们能有好心情执勤,那是不可能的。
“上尉,检查能不能温柔点”,霍克微笑地招招手,指着一个正准备砸花瓶的士兵,他有点看不过去。
“明白了,温柔点!”上尉立正敬礼,显然他会错了意,转身冲士兵摆手。
“阁下说了,要温柔点,那个谁,别砸了,统统没收!”
一边的船长看不过去了,走到上尉面前:“先生,我敢保证,船上都是本份人,您这样检查是不是有点……”
“没办法,上面的命令,从布里斯顿来的货船都要仔细检查,请你体谅我的难处”,他故意把‘难处’二字说得很重。
“……懂了”船长微微一笑,回头吩咐水手:“到船上搬一桶啤酒,先生们辛苦了,解解渴,这年头,大家都有难处啊。”
两个水手应了一声去了,上尉满意地拍拍船长肩膀:“那怎么好意思呢,您太客气了。”
回头关照士兵:“都放行吧,一看就知道都是好人。”
士兵‘哄’的一声回到哨卡前集合,人人喜笑颜开,忙了半天,不就是为了一桶啤酒么。只有远处三四个士兵正围着一人,神色紧张。
“怎么回事?”上尉不耐烦地叫嚷:“不是说了吗,统统放行。”
“长官!”那几个士兵带着那人走了过来:“他拒绝我们打开这个盒子。”
“哦?”上尉狐疑地看着那人,脏兮兮的外套,头发有好几个星期没洗了,胡子拉碴,怀里紧紧抱着一只古铜色的木盒。
“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准备到哪里去,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那人默不做声,抱着盒子的手更紧了,这一反常举动让士兵们心生警觉,上尉手搭在剑柄上,有的人从背上褪下燧发枪,悄悄靠近。
“里面是秘密文件”,那人终于开口了。
呼啦一下,他被包围了,十几把燧发枪对准他的脑袋,上尉抽出长剑,抵在他胸口,紧张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秘密文件!从哪里来的,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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