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问了一句:“可我听说,当初江小姐和宋礼然结婚,就是宋老夫人一手促成的啊?她……”
“她疼爱颜颜,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没有利益关系的疼爱,在遇到利益的时候就会不堪一击。”
“……是这样吗?”
我有些恍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世上还有什么人的感情是信得过的呢?”
“都信不过,人首先要成为独立的个体,一味从别人身上索取,只会跌入万丈深渊。”
我看向薄靳言,他的话好像一记闷棍,狠狠的敲在我的头上。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我甚至分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从前的我好像就是薄靳言说的那种,从别人身上汲取情感,最后跌入万丈深渊的人,就算到如今,我好想还没有完全从这样的思路里面回头。
巨大的恐惧感瞬间袭来,我捂住心口,久久回不过神。
“怎么?”
薄靳言的声音把我从失神状态拉扯回来,我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江小姐的事情。宋老夫人的疼爱可以因为利益随时烟消云散,那你呢?”
薄靳言技术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问,差异的抬头看向我,我看着薄靳言的眼镜,再次询问:“那你呢,江小姐能显得过你吗?”
薄靳言盯着我看了半晌,垂下目光淡淡的道:“信不过。”
“为什么?”我追问。
“没有为什么。”
“一定有原因,江小姐死后,你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对你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如果这都信不过的话,她还能相信什么?”
“我做这些,是满足我自身的谷欠望。”
薄靳言索性放下书,这一刻他的情绪反倒是变得异常平和,我聚精会神的挺薄靳言继续说下去,他沉默酿酒,才道:“如果她还活着,我不保证当我的谷欠望达到顶点,我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时候,会不会护士她的想法强行做些什么。她如果依靠我,我能控制自己的时候当然是她的保护伞,可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候,伤害她的人,就会是我。”
“所以,无论如何,不管是江小姐还是其他人,都需要自身长出尖刺,对吗?”
薄靳言回过神来看向我,缓缓点头:“嗯。”
这一刻,我的心境豁然开朗,站在自己墓碑前那种复杂的心情突然之间就完全解开了。
我或许不应该执着于薄靳言对我是什么样的心情,我只需要知道他这份情义难得,我又不能只依靠这个,我需要再现有的土壤里尽量发展自己的力量。
我如今的一切,都是依靠薄靳言得来的,如果发生意外,我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毫无还手的余地。
我要依靠自己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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