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那种喜欢纳妾的官员家里,那儿孙就更多了。
“问问嘛,问问又不要钱。”陈烈酒不相信,许怀谦也不气馁,嘴长来本就是说话的,现在昌盛帝走了,他和太子监国。
太子虽然狡猾又爱画饼,但并不妨碍他做事,他张张嘴就能帮忙的事,为什么不帮?
隔天,许怀谦去上衙的时候,就在户部的衙门里帮陈烈酒问了起来。
既然是要找有权有势的,许怀谦也不寒碜,直接找比自己官位大的大人:“魏大人,不知你家夫人可有出门去做一番事业的想法。”
魏鸿彩听到许怀谦这话莫名其妙:“嗯?”
“是这样的,我家夫郎他们要办个学校,还缺个有威严的夫子——”许怀谦也不含糊,当即就把陈烈酒的事说了说,“不知道魏大人的夫人可否接下此事?”
能够给当朝二品大员当贤内助的夫人,学识都不差吧?
谁知,魏鸿彩听后,连连摇头:“我家夫人就只会摆弄些胭脂水粉,其他一律不会,可不能让她出去胡乱教坏小孩子。”
倒不是嫌弃陈烈酒要办的这个学校里有各式各样的孩童,而是几岁的孩童正是处于打基础的时候,这个时候,若是教导不好孩子,是会出大问题的。
魏鸿彩可不敢给他家夫人接下此事,别好心办坏事,挣不挣钱不说,毁了人家孩子一生,可就罪过了。
一个不成,许怀谦也气馁,把所有尚书都问了一遍,也不拘泥是他们的夫人,只要是他们的家人都行。
但都遭到了拒绝。
最后,许怀谦都把主意打到了内阁阁臣的身上。
韶雪风:“……”
“别看我,我都这把年纪,我家夫人年岁也不低了,你家夫郎那个学校的孩童能把她给折腾死。”
许怀谦一想也是,也不能只考虑夫子的威严,不考虑夫子的年纪。
年纪大一点的估计也遭不住小孩子的折腾。
这样一圈下来,这个夫子的人选就更难找了。
许怀谦坐在内阁阁楼里,在这一众各臣里寻找,想看那个阁臣更年轻。
看来看去,都只有
沈温年最年轻。
许怀谦其实已经有好一段日子没有见过沈温年了。
主要是上次他把沈温年给打了一顿后,他就不主动去关心沈温年了。
他觉得沈温年已经坏掉了,多看他两眼都觉得恶心。
但隔了这么一段时间,他发现沈温年好像又恢复正常了,身上没有那股让他感觉不适和恶心的感觉了。
沈温年被许怀谦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了,朝许怀谦问道:“看我做什么?”
“看你好看。”许怀谦朝沈温年笑,这沈家有些门道啊,沈温年都那样了,都给他治好了?
沈温年朝许怀谦翻了个大白眼:“有事说事。”
上次许怀谦在金銮殿里,追着他打的事,他还没有忘记。
都说打人不打脸,许怀谦是拳拳往他脸上招呼啊,虽然他一个病秧子的力道也不大,但打在脸上也伤人。
“你们沈家应该有很多可以出去教孩童的女夫子、哥儿夫子吧?”许怀谦想起来了,论世家,谁有沈家的底蕴深厚。
沈家跟其他大臣联姻,也应该出了不少能干的女子、哥儿吧。
随便挑一个出来,旁人看在他们沈家现在如日中天的份上,也应该不敢得罪。
“没有。”沈温年一口拒绝了,就算有,他凭什么要帮许怀谦?
要知道他们两人现在可是水火不容的关系,他主动给许怀谦帮忙,朝中流言蜚语又该传起来了。
“你这样说,那肯定就是有了。”许怀谦听到沈温年想也不想就拒绝的话,更加肯定了,一般人听到他的问题都会想一想,沈温年居然连想都不想,一定是很有把我才这样说。
除了肯定之外,许怀谦又有点欣慰,沈温年这样跟他说话,那就证明当初的探花郎又回来了。
“你就告诉我呗。”说着,许怀谦靠近了一点沈温年,这还是两人打过架之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不用你帮忙,只要你把你们沈家有可靠的人选写给我,我们自己去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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