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护住韩玉之。“你们抢得了中国国宝,还想要这老人的命吗?”
“金鸳鸯,属于大日本帝国的。韩玉之活在世上,就会威胁这宝物的安全,所以他必须死。”中佐又举起了刀。
韩剑雄血涌头顶,眼冒金花。他没想到父亲这些日子就藏在紫光寺里。此时此刻,韩家宝物和老父亲落入了日本人手里,他更加气愤,当那中佐又举起刀时,他便举枪射击。中佐和几个日本兵应声倒地。
众多日本兵举枪还击。韩剑雄看见一个大人物被日本兵簇拥着从阴暗处走出,像是那高官宫田。他凶狠地朝老住持和父亲开了数枪。
韩剑雄一心想干掉这个老贼,可密集的子弹封锁得他抬不起头。一队日本兵窜出寺门外,想从墙外形成内外夹击之势,消灭韩剑雄。韩剑雄见寡不敌众,便抽身退去。
韩家祖上把这对金鸳鸯秘密地筑进独乐殿中,一代代传承下来。这一极度机密传到韩玉之这一代人身上,只有韩玉之一人知道。这些日子,韩玉之装扮成僧人一直住在紫光寺内,住持和僧人把韩玉之严密地保护起来。今天,日本人突袭紫光寺,这说明日本人已经怀疑到了紫光寺独乐殿与金鸳鸯的关系。那么,这里已不再是金鸳鸯最安全的藏身之地。于是,他们决定在夜深人静之时,挖开被烧毁的独乐殿殿底暗井,取出金鸳鸯,另藏安全处。没想到,正当僧人挖开地洞之时,那宫田带领日本兵打了个回马枪。金鸳鸯落入日本人手中。
韩剑雄为失去父亲和金鸳鸯而痛苦不堪,决定向日本人报复。他强忍悲痛向康二等同伙讲述了金鸳鸯被日本人掠走的经过和金*组织的情况,但仍然没有暴露自己就是韩家少爷的身份。
康二听后非常气愤,说:“我为我的那些同族败类而羞耻终身,我与军国主义者势不两立。”
韩剑雄同大家商讨了一番,最终决定:全力打探金鸳鸯的藏身之处和金*组织的活动情况,有针对性地展开对敌斗争,对那些犯下滔天罪行的日本人决不心慈手软,一定寻机灭之。
事实上,韩剑雄等人展开工作的方式和范围是极为有限的,他们难以获取关于金鸳鸯和金*组织的具体情况,还要一防被日本特工、黑社会和金*组织的人发现;二防被共产国际情报组织和*地下组织抓捕。所以,那段时日,他们只能袭击小股的日本兵士或放火烧一些日本防范不严的车库弹药库。最大的一次行动是计划刺杀到电影院出席亲善活动的宫田。
那天晚上,他们按照周密计划,潜入了电影院。可在电影开演前,来的并非宫田,而是一个大佐,常随宫田出席活动的张玉兰也未到场。韩剑雄当即决定按原计划行动。他迅速出枪,击毙了端坐在影幕前照相的大佐。康二即刻拉下了电闸,大家混在炸了锅的人群中,成功逃脱了。
第十章 紫光寺掠宝惨案(8)
后来了解到,这宫田带了金*组织的一些骨干分子,已于几天前秘密去了南京一带开展活动。
紫光寺里日本兵被袭和电影院里大佐被刺,引起了日本人的高度警觉。他们判断出这一系列对抗行动都是一股势力所为,便调集兵力决心扼杀这股势力,使得韩剑雄等人长时间难以行动。
韩剑雄分析了当前的形势,认为哈市不能久留了。他建议大家一起去南京,那里生存和做事的环境可能会相对好一些。
康二也分析说,走出东北有可能会躲避开共产国际和*情报组织的追捕和日伪人员的追杀。
“其实,我们都知道剑雄的心里在想什么。他不是在躲避追杀,而是冲着那个日本高官强盗去的。行,剑雄有种!” 吴英芸竖了竖大拇指说,“也好,南京终究还在中国人手里,日本人在那里的势力,远比在哈尔滨的势力小得多。况且,那里也有我的地盘,黑道上有我的管辖地,我们的人身安全不成问题。”
韩剑雄恶狠狠地说:“我们要和那金*组织决战到死!据传,那对金鸳鸯是由那宫田随身携带的,人到哪里宝物必定带到哪里。我们要盯死他,寻机夺回国宝。”
大家最后决定,南下,到南京去!
临行前,韩剑雄非常严肃地对大家说:“我们现在虽然被各自的组织追捕,但我们的政治信仰不能变,心里要始终有组织,必须对党绝对忠诚,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要严格保守我们所知道的党的秘密。否则,格杀勿论!”
康二、达娃表示同意,态度坚决。
吴英芸却笑笑说:“这些规矩和我没关系,我不属于任何政治组织。今天,你们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公开你们是在党的人。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们的组织为什么会到处捕杀你们这些坚决抗日的人?好了,我不多问了,也不想知道那么多。你们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是说话算数的人。诚信是我们道上人的惟一约束。这一点请你们务必放心。”
韩剑雄一指她,大声说:“你听好了,我们从来没有把你当过外人。到了南京我们就更是一家人了,以后不要再说两家话。记住了?”
吴英芸笑笑说:“这命令的口吻,好听。我喜欢你这种吆天喝地的性格!”
韩剑雄没敢潜回家中同老母辞行,他知道韩家必定被日本人严密监视起来了。他听说,紫光寺的僧人们为父亲及被日本人枪杀的住持和僧人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他们把这些忠烈们安葬到了独乐殿下的洞井里。
葬礼那天,紫光寺院里来了很多人,各界群众以*的形式,抗议日本军国主义者的暴行。在人群中,有一双眼睛在机警地搜索,这人就是纪贞仁。然而,她失望了。她没有发现韩剑雄。她和群众一起跪地叩头,长泣不止。她痛恨日本人的暴戾,悔恨自己无能,未能保护了国宝和忠烈,她宛惜同韩剑雄失之交臂,未能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也未达到与韩剑雄不再分离的目的。
“韩剑雄,你理解我的所为吗?理解我的隐痛吗?你感受到了你的恋人深埋心底的思念吗?韩剑雄,你在哪里?”纪贞仁在心里喊着。
那段时间,纪贞仁心情郁闷至极,心一直系在韩剑雄身上脱不开,而她却不知道,韩剑雄已经踏上了前往南京的征程。
走之前,吴英芸不知以什么条件,向当地黑道上的同流,要下了在电影院曾同她一起作案的那精灵般的小女孩。这女孩本是孤儿,无名无姓,无家可归,愿意跟吴英芸走。在南下的路上,大家就都喜欢上了她,给她起名叫“灵儿”。
破译者说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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