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魁还来拦住他,李依瑜已抢先一步挡在他面前,“我不可留在这儿,我要跟你走。”
青狼冷冷地甩开她的手,“我跟你说过,我非常厌恶姓李的人,尤其是皇亲贵族。没杀了你已经是我的极限,别得寸进尺。”
“不管,不管!”她像八爪鱿一样缠住青狼,几乎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压根儿不理会男女授受不亲。“我的身子你看、过也摸过,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一辈于是想甩掉我。我是跟定你了,你别想跑。”
情况急转直下,钟瑶见这阵势,心先安了一半,赶紧抢言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送了,慢走。”原来青狼是被缠上了,才会想把她塞给魁啊!
“你这女人烦是不!”青狼像拎小鸡一样将李依瑜从他身上揪下来,“什么我的人!你别颠倒是非,胡言乱语行吗?”
李依瑜嘴一扁,渐厉哗啦地哭起来,“人家就是喜欢你嘛!这样也不行,你就非要让我嫁给这个穿得怪里怪气的这家伙啊!你说啊,你舍得吗?你要是敢说一句,我就真的嫁给你看!你说呀,说啊!”她指著拓跋魁,接著生气地猛戳青狼熨得平整的儒服,然后扑进青狼的怀里,涕泪纵横的嚷道:“可恶的青狼,最讨厌的青狼……”
青狼被她突发的猛烈气势一惊,不知是理屈坯是气穷,竟答不出话。
拓跋魁拉著钟瑶的小手,悄悄退出,将新建的狼主帐幕让给这两个扯不清的冤家。
“魁,刚才我真的很担心喔!”钟瑶还是有些不放心,“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娶那个公主。”
拓跋魁挑眉笑道:“我从来没答应过娶大唐公主,一切全是鄂索图出的主意。原本我打算若是她真的来了,就叫琅玡多娶她好了,现在倒好,有人当替死鬼。”
“你是说青狼?”嘻,沉默寡言的他扯上爱哭爱闹的顽皮公主,她想得太极端,有点虐待他。
“你不觉得他们很配吗?”拓跋魁朝她眨泛眼。“只不过……”他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话别说一半就停止,吊人家胃口啊!”
“没什么。”拓跋魁摇头,一个是前朝的孤臣孽子,一个是当朝的金枝玉叶,撇开身份差距不说,光是沉重的国仇家恨,青狼就无法放开心去爱她。既是无解的难题,为何还要他们苦苦纠缠?
无怪乎青狼要带著她来狼族,想的是躲过这场祸水。只是……能吗?
“明明有,你故意不说,告诉我嘛,魁,是什么事?”钟瑶腻在他身上撒娇,柔声央求。
告诉这个小魔女,等于直接昭告天下,他可没那么笨,“真的没什么,你别瞎疑心。”拓跋魁哄著她,挝著她的柳腰,双手轻捧她细致绝美的容颜,彼此的气息在咫尺间交错。“别理别人的事了,今天我还没好好吻你呢!”他头一低,就要掠夺她的甜蜜。
“别人会瞧见……”她微弱的抗议在他火热的攻掠下迅速消失。
“可恶!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一声怒斥迅速分开相依的两人。
没人会这么不识相的阻挠狼主亲热,拓跋魁还想大喝来人,想不到一抬头,两人俱是一惊,异口同声喊道,“师父?!”
来人正是行踪飘忽不定的天涯侠客恨天长。“你们还当我是师父!好小子,我人一不在,你居然就背著我欺负瑶儿,果然养虎为患,我真是悔不当初。”恨天长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紧瞅住拓跋魁搂著钟瑶的手,忍不住出声大喝,“放开你的淫手。瑶儿,你给我过来。”
师父是哪根筋不对?“师父,你在胡说什么呀!”钟瑶嘟哝看,不想过去。
“还不过来!”恨天长再—次喝道。
“哎哟,师父。”钟瑶跺脚,不甘愿地走了过去。
恨天长警告意味浓厚地对不明所以的拓跋魁嚷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欺负瑶儿的话,我第一个不饶你。哼!想拐骗我宝贝的瑶儿,门都没有!”
“师父,我已经跟你说过,我要娶瑶儿,我是特地请你来主婚的。”拓跋魁显得有些无奈,这些师兄弟和师父都是来捣乱的!早知如此,他就擅自把婚礼办一办,省得啰唆,真是悔不当初。
钟瑶赶紧扯著恨天长的衣袖央求著,“对呀师父,我和魁已经私订终身了,你就成全我们嘛!”魁说要娶她的耶!原来愣木头也有开窃的时候,看来她又误会他了,他不是不要她,而是想为她找师父来主婚,多亏他如此心细。
“小丫头,还没嫁人胳膊就往外弯,你不想想师父我含辛茹苦,好不容易将你拉扯大,现在你有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就不认师父了,我一是命苦啊!”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望著童颜鹤发、喜怒异于常人的师父,拓跋魁真是啼笑皆非,他可是跟随师父习武的入室弟子,说这话未名荒廖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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