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过去一阵,再醒来时只觉得身上有人不停的动作,这种事情她不是没有经历过,立时明白过来,眼没睁一巴掌甩到身上人的脸上。她的指甲那么长,手劲那么足,一块皮肉刮下来陷进她的指甲缝中,随后紧紧握住拳。
这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不清楚,应该是激怒了对方,漫天而来的疼痛从下身开始席卷开来,器官脱离肉*体的撕裂声,骨骼断裂的惨叫声,还有四周的阴风声,她拼命反抗不过,就想死了也好,马良,我死了也好。手里仍然紧紧握住那块皮肉组织。
再次醒来是被救护车的鸣叫声惊醒的,好像感觉有人把她抬上单架,有人露出不忍的神色,有人干脆低呼从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撕裂伤害。
迟峰把化验报告递给色靓,“有两个消息,一个坏的一个好的,先听哪个。”
“好的。”色靓没抬头,慢慢翻看。
“好的就是,被害人很有头脑,保留下了一块犯罪嫌疑人的皮肤组织,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你正在看。”
“坏的呢。”色靓问。
“坏的就是,犯罪嫌疑人没有任何案底,我们破案之日仍然遥不可及。”
色靓‘啪’扣上化验报告,上面的数据她看不太懂,迟峰最后那句话听懂了。
“我们总不能等着犯罪嫌疑人再次犯罪才有线索。”想一想又说,“被害之前受到过性*侵犯,但是为什么没有,我是说为什么犯罪嫌疑人没有留下其它的东西,比如说精*液。”
“他不想留下总有办法做到。”迟峰说,“或许他的目地并不是性*侵犯女性,而是残害女性身体,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变*态。”
“或许我们可以推断这是一个成年人,毛头小子可没有这方面的控制能力。”司徒璞说完这话小心翼翼的看色靓,色靓低下头有点脸红,她怎么跟一群男人谈论起这个问题。
色靓今天没有加班,爸爸中午打来电话约她晚上一起跟赵越吕白一家吃饭,色靓当时愣了一下。几天前吕白来单位找过她。
“靓靓,许晶莹的事我刚听说,你不要太难过。”
色靓看着他,感觉有点陌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开始对这个人的温柔产生了免疫,纵然心跳过速也不愿意再让他安抚。
“过几天跟我妈妈一起吃个饭吧,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很想见你。”
色靓没有拒绝吕白接下来把她揽进怀里,因为她斜眼发现司徒璞光明正大的站在角落里注视她,又受伤又委屈又别扭。
而中午爸爸打电话过来,竟然告诉她要两家人一起吃饭,色靓猜想吕白并不一定知情。
晚餐定在富丽华新馆,D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赵越揽着丈夫任会亭,一身珠光宝器也掩不住苍白。她看见色靓很开心,一直拉着她的手抚摸,她说:“靓靓多好的姑娘,阿姨就喜欢你。”
色靓低头微笑,面子上的功夫还是得做的。
任会亭是个个头儿稍矮,面相温和的男人,很有些文采,跟色净一起聊天有不少共同语言,赵越跟章桂丹聊工作也挺合拍。晚上七点,吕白还没有到。色靓偷偷打量赵越,发现她的脸色很不好,隐约带着怒气。
八点,吕白还是没有到,气氛渐渐冷下来,色靓发现自己妈妈的脸色有点黑。其实这没什么,那三年里她早就习惯等待。赵越几乎五分钟出去一趟,应该是打电话催人。
八点半,吕白还是没有到,给色靓发短信说是有事儿耽搁了。
色靓关掉手机:“要不我们先吃吧,我都饿了,呆会还得回队里一趟。”
章桂凡狠狠剜她一眼没开口,赵越似乎明白了色靓这是在为吕白打圆场,强扯开嘴角说抱歉。
吃完饭,色靓在酒店门口跟父母道别,章桂凡没有理她,连色净都无奈的叹气摇头。送走父母,色靓转回身对赵越说:“阿姨,我单位加班,我还得去一趟,你和叔叔一起回去行吗?”
赵越拉着色靓的手,一脸惋惜,甚至没有为吕白辩解什么,只是这样不停婆娑她的手背。
色靓上出租车,司机问她去哪里,她没有开口,直直盯着酒店外的某个身影看,是司徒璞。
“去某某小区。”色靓报上陈盛苇的父母家。
【靓靓,盼盼发高烧,我暂时走不开,你帮我跟你父母解释一下。】刚刚吕白发短信这样说。
色靓敲门,来开房门的是个她从来没见过的中年男人,“你找谁?”
她没有回答,侧身进入,那个男人一下抓住她的胳膊,重复问:“你找谁?”
色靓低头看那个握在她胳膊上的手,黑漆吗花的好像还受了伤,血都蹭到了她的警服外套上,色靓一阵厌恶,甩开,“我找吕白。”
“谁呀谁呀,大半夜的。”
色靓平静的抬头看陈盛苇的父母亲,那两位尖酸刻薄的老人,“吕白在哪?”
“真不要脸,大半夜的来这儿找我们家姑爷,雷子,把她给我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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