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色靓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你,你竟然知道。”司徒璞瞪大眼睛,听吕品说女孩子一向敏感,没想到,竟然敏感到这种程度,她竟然知道。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会讨厌我?不愿意了解我了?”
“怎么会?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当然想了解你。”司徒璞身上还有好多未被开发的优点啊,很值得她去学习。
“真的?”司徒璞眼睛一下亮了,她愿意给他机会表现自己,那他一定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这个给你。”司徒璞在腰间摸索了半天,抽出一块玉。
色靓一看,是上次看他戴过的玉腰链,今天看清楚了,那是一块火柴盒大小的玉块,青白色,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两头上打了洞,用线打成了普通的腰链样式,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这,你给我这个干嘛。”
“这个是我从小就带着的。”司徒璞兴冲冲的帮色靓往腰上带,把色靓吓了一大跳。
“司徒璞,你别这样,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我要还不行嘛,我自己来。”
司徒璞四处看了看,红着脸挠头笑了,“嘿嘿,你带着这个,避邪的,我小时候有大师给算命,说我煞气重,成年后怕有牢狱之灾,我爷爷给我请的,是上古玉,最辟邪了。”
色靓的手一下停住了,这,这也太贵重了。
“这,司徒璞我不能要你这个。”
“怎么啦?”司徒璞小脸一下子又枯萎了,她还是嫌弃他呀。
“要是给我了,那就没有玉保护你了,你真坐牢了怎么办啊?”
“啊?嘿嘿,那个,没事,我不信这个,你一定得收下,不然我心里不安。”原来她没有嫌弃他,而是关心他。
色靓手里拿着这块玉,像拿了一只烫手山芋,收不得扔不得,这人今天到底怎么了!
最后还是收下了这块玉,试问,一位无敌帅哥用倔强又哀求的眼神死活要给你送礼时,谁能拒绝的了,反正色靓没忍心拒绝。
色靓戴着玉去医院找爸爸,她还是不太敢单独见妈妈。
章桂丹最初是勉强看好吕白的,事业小有成就,人长的也顺眼,唯一的缺点就是比色靓大八岁,如果说三年一坎,那两人之间就是小三个,代沟肯定有,但结婚过日子到底大几岁才知道心疼人,最主要的还是女儿喜欢,章桂丹也就认了。
既然认了,肯定得多方面打听一下,一打听不要紧,这吕白竟然是个二婚带孩子的,那天章桂丹跟色靓暴发了一次大规模的争吵,最后一气之下,把女儿锁屋里了。她的女儿她了解啊,从小就爱跟好看的小男孩一块儿玩,今天迷这个明星明天又挺那个,根本没定性,关一关几天就变心了。
可是她没想到女儿早就长大了,关着她的人,她竟然从四楼爬下去跑了,章桂丹又气又后怕,从此就跟女儿杠上了。后来还是丈夫色净劝说她,说你越管她她越□,还不如怀柔,色靓耳根子软,你好好劝劝她,过一阵她自己就冷静了。
章桂丹没有搅黄还是挺不甘心的,她娇生惯养养大的宝贝疙瘩,凭什么给人当后妈,可女儿是个顺毛驴,得顺毛摸,呛不得,章桂丹于是改变战略方针,你想要给人当后妈是不是,那我不拦着,但是户口本别想从我这里拿走。
色靓亲亲热热的挽着爸爸的胳膊出医院,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
“色医生,你女儿吧,跟你长的真像啊。”这是一位穿病号服的大妈。
“哟,这是小色丫头吧,跟你爸爸越长越像。”这是色净单位的同事。
色净胸脯挺的高高的,微笑回话,那自豪的神情哟。
色靓听着他们的话,抬头看了一眼爸爸,父女俩明明就长了同样一张脸,不同的是,一个是大叔版,一个是少女版。
父女俩一到家,就闻到韭菜味,色净悄悄对女儿说:“你妈做的韭菜合子,我下班之前打电话告诉她你晚上回来。”
色靓也贼兮兮的点点头,章桂丹看女儿回来,连忙瞪她一眼,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色净看妻子孩子气的表情,无奈摇摇头,色靓却立马背部挺直,母亲大人今天很温柔啊。
章桂丹摆好桌子,递给色靓一双筷子,色靓受宠若惊的接过来,仔细想想又不太对劲,按照惯例,应该来一堂劝君回头教育课当头餐啊,果然,一个韭菜合子还没下肚,母亲大人开口了,还是万年不变的问题。
“你跟那个吕白还处着呢?”
色靓眼睛转了几转想对策,应不应该继续打马虎眼呢。
章桂丹那边有前招,色靓能不想后招么!在以往二十几年的战斗中,色净与色靓积累下了无数经验。老娘那个脾气点火就着,杠头儿,不顺着她不要紧,但是绝对不能跟她杠,得打马虎眼。她问吕白那人怎么样?你不能说怎么怎么样,也不能说不怎么样,你得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问你跟吕白处的好吗?你不能说处的挺好,也不能说处的不好,你得说机会面前人人平等……哎!就不给她交实底,就跟她打马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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