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苏达亚这边更是离奇诡异,那些士兵挥刀砍他,却是刀刀落空,而墨苏达亚当真像是鬼一般,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指,指向何处,那人必定呕吐连连,瘫倒在地,无法再战。人人惊惧,不敢上前,这墨苏达亚旁若无人,冲进人群中,抓起一人便是对着他嘴口吐黑烟,汲取那人的生命源,片刻工夫,那人便死去。
他打得轻松,高桂那边却是人越来越多,原来这些士兵情愿被高桂一刀砍死,也不愿被这鬼魂如此骇人的杀死。
军官见状,也是吓得魂不附体,慌忙下令向城门急进,士兵们疯狂地挥动马鞭,驱赶囚车出城。罗刹鬼子起初离得远,瞧不清,后来也是见到这离奇的一幕,有人试着对准了墨苏达亚放了一枪,那一枪立刻穿透了墨苏达亚身体,将他身后的一名吴三桂军士击毙,但墨苏达亚浑然无事,反而远远地朝着那罗刹鬼子咧开白森森的牙齿,也不知是不是在笑,那些罗刹鬼子魂不附体,蜂拥着朝城门外跑去。
高桂见囚车已经快到了城门,大急叫道:“糟了!他们要出城了!”
灵机一动,砍翻身旁一个士兵,向墨苏达亚靠拢,喝道:“你个猪头,别喷了!快追!”
墨苏达亚恋恋不舍地将已经抓在手里的士兵往地上一丢,向城门奔去。高桂跟在他身边,士兵们再也不敢上前,纷纷让出路来,任凭他们追击囚车。
囚车毕竟是由马拉着,很快便出了城去,两个看城门的士兵想要关闭城门,高桂将手中的刀掷了出去,砍翻一人,另一人吃了一吓,惊叫着蹲下身子瑟瑟发抖。
高桂内力深厚,原本是可以立刻追上去的,但墨苏达亚跑步速度却是和常人无异,前方有罗刹火枪手,高桂不敢冒险,只得一边跑一边催促。一直追到了城外。
高桂见他们越跑越远,心急如焚,墨苏达亚道:“主人,我跑不快,但您可以将我召回去,您自己去追,追到了再把我召唤出来便是。”
高桂见他说的有理,大为欢喜,没了墨苏达亚的掣肘,高桂大步流星,很快便追近了,但他们有火枪,高桂不敢太过接近,只好追一追,停一停。不敢让他们发现自己,一直到了一个小镇上,那些人终于停了下来。高桂在镇外不敢进去,正无计可施,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高桂心中一动,白天当然拿这些罗刹鬼子没法子,到了晚上,趁着他们熟睡了,把他们的火枪都偷了去,再想办法劫囚车!
正文 第111章 劫囚车(三)
夜色降临,月高风黑,高桂远远瞧见镇上灯火逐渐熄灭,心中不由得欢喜,摸着黑,寻到那支云南军士驻扎之处。他们人多,并未在镇上驻扎,而是在镇外扎了营,虽然高桂对行军这种事一窍不通,但看见他们军帐齐整,还有不少士兵走来走去地放哨,便知他们不是晚清时代的那些窝囊废清军,这时还是清朝建立没多久,清军兵强马壮,能征善战,高桂不敢太接近,生怕有暗哨,会打草惊蛇。
这点他倒是没猜错,明桩暗哨是军中守卫的必须,而且这支云南军暗哨还不少,他们捉到了天地会的人,即便是在自家地头上,也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高桂躲在远处束手无策,云南军虽然精锐,但他内功深厚,就算打不过,逃走还是不成问题的,但那些罗刹国的红毛兵却是非常棘手,火枪虽是不如现代的步枪,但要起人命来,却是半点不会含糊,高桂可不认为内力浑厚就能当避弹衣用……
避弹衣!高桂脑中灵光一闪,猛一拍脑壳,丫的,咱好歹也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韦小宝转世啊!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学校里吧嗒吧嗒学来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妈妈的,如果有机会回去,老子要去找当年的老师,叫他们退学费!
想到这里,便不急了,反正这里距离云南还远着,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沿途跟着他们便是,再寻个地方找个铁匠打一副避弹衣!
他想得倒是不错,到了第二天,这支数量倒是不多的军队赶早开拔,高桂巴巴地跟了去,他早已从镇上一家人家顺手牵羊牵了一件普通的衣衫换了,摇身一变,变成个普通人家的农家少年。
一直到了一个稍大些的城市,高桂见他们停下休息,便四处寻找铁匠,哪知向人问起时,个个都给他一张奇怪表情的脸,走遍了全城,居然就没一家铁匠铺,还是个好心的老妪告诉他,平西王要打仗,铁匠都被征召随军了,非但如此,普通老百姓家中的菜刀都上缴了不少,后来民怨沸腾,这才作罢。高桂拍打脑袋瓜,只骂自己蠢,这兵荒马乱的,铁器这种物资怎么可能找得到?
时值正午,沮丧之极的高桂随便找了个店填肚子,叫了几道地道的云南菜,大理沙锅鱼、蜜汁云腿、炒原鸡瓜子、松茸松球鱼……满满地叫了一桌子菜,独自埋头大吃起来,一腔怨气尽撒在了美味佳肴上了,这么一桌菜,够六七个人吃了,高桂哪里吃得了这么许多?剩了大半,肚皮已是吃得滚圆溜溜,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会账,菜钱才不过二两三钱,高桂一挥手,大方地把余下的打赏给小二,那小二呆了,哪曾见过给这么多打赏的?直到人家走远了都没缓过神来。
高桂吃饱喝足,朝云南军休息之处行去,才走了没多远,高桂忽听身后有人跟踪,回头一瞧,果然有两个精瘦精瘦的黑衫人鬼鬼祟祟地尾随着,高桂哈哈一笑,他妈的,两个小鬼跟着老子,要打秋风么?居然关公面前耍大刀!见一条僻静的巷子,心中一动,走了进去,果然,那两人迅速跟上,高桂走出几步,发现这条巷子居然是条死胡同,不禁失笑,原来运气好,玉树临风如我也挡不住啊。那两人见高桂前面五路,毫无顾忌起来,各自抽出刀来,一个麻子脸奸细着嗓子喝道:“小子,乖乖地把身上的钱都留下,爷爷们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就赏你个三刀六洞!”
高桂假装害怕,道:“你……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要抢人钱财!”
那麻子脸狞笑一声,道:“什么王法了,平西王都造反了,这天下还不知道是谁的,等有王法的时候再说罢,少跟爷爷们废话,快!”
高桂“颤声”道:“我……我出门急,没带多少钱,只带了不到五十万两银票,你们不如随我回去拿吧,我家……家里还有几千万两。”
说着,手抖不停地从怀中取出一大叠的银票来。这小子,拿着银票的姿势倒像是拿着的是厕所里的厕纸一般。
两人一齐变色,随身带着五十万两银票的,那会是什么人了!家里还有几千万两?什么人才会有这么多钱?在云南,除了平西王吴三桂,还会有谁?这人竟是吴三桂的家人么?两人见他年纪不过十六七岁,想到平西王四十多岁,这就明白了许多了,对视一眼,慌忙向后退去。在云南招惹吴三桂,就好像在城隍面前打小鬼,那是自己找死。
高桂见他们要闪,不由得一怔,呼道:“喂,你们别走啊,五十万两还不够你们抢么?快回来抢啊,不抢不好玩啊!”
那两人听了这话,一齐掉头,飞奔而出,巷子口忽然传来劲风呼啸,横冲出一人,刀光一闪,登时将那两个贼人脑袋削了半边下来。
高桂此时已是内功修为颇深,见这人出手极快,唰唰两刀,立刻取人性命,两刀的速度因为太快,看上去竟像是只出了一刀,不由得一懔,这人是个高手,武功绝不在师父陈近南之下。
这刀客一出手便杀了两人,也不擦拭刀上血渍,华丽丽地瞧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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