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空空的感觉谁懂。
当你坐在教室,眼前是一张高中数学卷,令人头皮发麻的问题如子弹一样射入脑子,接着又贯穿了出去,什么也没看懂,什么也写不下来。
不,硬要说的话写个“解”字还是可以的,只不过这个字就算写下来也不算作分数,不写的话反而还要扣分。
鸦隐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脑袋空空,努力回忆将要发生的事,但已经出现的蝴蝶效应和时间线强制的记忆清除装置让他无法确保其细节。
“就像是做数学题却没有背公式一样。”
鸦隐嚼着自己的舌头,十分郁闷。
他已经忘记了上弦六堕姬是藏在那个风俗店了,只是隐约记得是炭治郎的那家店,隐约记得炭治郎是第一个对上上弦之六堕姬的。
而且此时此刻,他又发现自己天美的完成了一件重大的错事。
他刚刚因为看不下去宇髓天元给炭治郎他们化的妆出手干预了!
炭治郎他们的模样可和原来那个白脸模样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各个靓丽可爱,讨人喜欢。
万一他们被离原着去了其他的店了怎么办?
“希望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他闭眼默默在心里念叨着。
然后很快他就猛的重新睁开了眼,他现在可是站在这微风吹拂的屋顶上,这里可这里除了房梁两边都是瓦片,倾斜着,对于现在这个依旧脆弱的凡胎肉体来说,在这闭眼简直是在作死。
这时,杏寿郎忽然开口了:“看,他们进去了。”
鸦隐立即低头看去,宇髓天元带着炭治郎等人的背影渐渐在那风俗店的屋檐下消失。
那家店的店标上明晃晃的写着三个大字:时任屋。
“走吧炼狱,去时任屋天井旁边看看。”小芭内对杏寿郎说道,然后视线轻轻略过了鸦隐。
“嗯。”
“喔……好可爱,只可惜头上有道疤。”
“好俊美,只是感觉有点凶狠,像个男人一样。”
“还有这个,老头子,这个最好看了!”
“对啊,这个真漂亮。”
在时任屋的内院,宇髓天元双手抱胸微笑站着,他听到这时任屋的老板和老板娘对炭治郎等人的夸赞,打心底欢乐起来,这可是对他化妆能力的夸奖。
鸦隐那家伙只是提了个建议,最后化妆的还不是我?关他什么事……
宇髓天元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怎么样,你们挑哪个?”
老板娘看着他的笑,心里开了花:“您说笑了,这些孩子都长的这么好看,我们当然全都要了。”
“是吧,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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