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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霈并未打算追究已并无什么意义的过去所为,“对他什么印象?”
“小孩子,长得不错,不爱说话,有点阴郁”,所谓的初见,四段形容。
“他经常来么?”
“还行,一个月可能会来一趟,有时候来两次”
“那怎么他的消费记录在这里只有过四次?”
马修斯笑,“因为他来的时候我很少收他的钱”。
“赔本买卖啊?”
“也算不上,他喝的不多,而且我经常请别人喝,看谁顺眼就不收他的钱了”
关霈觉得颇有道理,点点头,“那你看谁比较顺眼?”
“有人是一时看着顺眼,有人是一直看着挺顺眼,你问哪种?”,二选一。
“言律是哪种?”,关霈没有选。
于是马修斯自己选,“很不幸,后一种”。
“怎么说是很不幸呢?”
马修斯苦笑,“连环杀手啊,难道我该觉得幸运么?”
“为什么觉着他顺眼?”
“就是种感觉”
“什么感觉”
“看着他就感觉'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
“你知道他杀人么?”
“你觉得呢?”,马修斯失笑。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不知道”,马修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这几个人认识吗?”,随着关霈的问话,闻彧将手机放在桌上,一张张照片翻过去。
马修斯双臂交迭,身向前倾,低头仔细地观察,前三张他看得时间很久,后两张则一眼瞧过,“前面三个不认得,后面两个,一个是裴兰苕,一个是郑轻舞”。
“以下几个时间点,希望你能提供不在场证明”,关霈接连报出了几段时间。
“去年12月下旬的监控录像还有存档的”,马修斯自桌上拿过便签纸一一记下,先在2023年12月31日21点-24点这个时间段打了个圈,“这段时间的不在场证明可以立刻给你”。
“闻彧,你马上去确认”,关霈下令。
马修斯见状,看门唤了个服务生过来,吩咐几句,服务生便带着闻彧去了后台。
“另外两个人,也死了么?”,马修斯的思路很快,“莫非,他们也是自杀?”
关霈已经在问其他问题了,“你同言律在酒吧之外的时间见过面么?”
“没有”,马修斯摇头,“我和他的交情没那么深”。
“言律的朋友或者认识的人,你见过么?”
“萧安吧”
“除了萧安呢”
马修斯想了好一会儿,“我不记得有,至少在酒吧里,我没见过他带什么其他人来,如果是其他的地方就不知道了”。
“你知道言景的下落么?”,关霈轻飘飘地问。
马修斯抬眼,反问道,“你知道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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