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便赶紧收住了。
姜沉鱼眉头微敛,也没有细究,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果然是那个不靠谱的师父,还跟她玩着出。
姜沉鱼无语的叹了口气。
至于那个空白的信封。
她撇着嘴,不情不愿的拆开了。
信上只有简单几句话:
亲亲爱徒小鱼儿:见字如晤,为师甚为想念你,只是苦于诸事缠身,无法相见。
师父这个时候给你写信,就是想告诉你。宋承稷身边危机重重,你这个时候离开,可等于把你刚救回来的人送上死路,这可是大忌哦。
姜沉鱼一脸黑线:你可真是我亲师父!
虽然她在信封上早就闻到了沈明哲的味道,也猜到这很可能是他送来的,但信的内容还是这么叫人恼火呢。
之前就是这样,扔下一封信,让她进京来救宋承稷。
如今她要回去了,又送来一封信,让她继续留下。
她是什么苦力么?她没有自己的家要回,没有自己的亲人要见么?
“沈明哲,都在京城,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可给我小心点!”姜沉鱼咬牙切齿。
之前她就猜测沈明哲那个不靠谱的在京城,如今倒是证实了她的猜想。
他明明就在京城,却不现身,还要用这种让人容易产生误解的方式给她留信。
他究竟想干什么?
或者说,他究竟是在做什么,有什么不能见她这个徒弟的理由?
姜沉鱼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但最多的还是:我要弑师!我要欺师灭祖!
当然,她也就是想想,也不可能真的拿沈明哲怎么着,这会儿连他的人都见不到呢。
无奈的叹了口气,姜沉鱼便让银朱传话,让所有人一切照常,她便去研磨,给外祖母写信,然后睡去了。
不管回不回陈州,明天的事还是要正常办的。
翌日晨起。
姜沉鱼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她不悦地皱着眉头地呼唤银朱,却半天都没人应。
屋里烧着地龙,还是颇暖的。
她赤着脚下床,踩着木地板往门口走。
门突然从外面推进来,正是紧张兮兮的银朱,“姑娘,出大事了!”
“我刚想问你呢,外面是什么情况?有贼人闯入?”
“不是,天子脚下哪儿有那么多大胆的贼人。”银朱说道,“突然来了一帮人,说是要找姑娘你的,我说你是这宅子的主人,他们便从车上一箱一箱的搬东西。”
“搬什么东西?”
“不知道,但看着怪沉的,我不让他们搬了,姚娘他们都在前面,可是根本拦不住,他们披坚执锐的,眼神都透着寒光呢!”
姜沉鱼听得一头雾水,一边更衣一边让银朱把事情重头说说。
总结起来就是,来了一群人,要给她送东西,不让他们送还不行,凶的很。
更了衣,姜沉鱼就着银朱早就打过来的热水洗了把脸,头发也简单编成了两条麻花辫,便匆匆忙忙的往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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