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远都要动容了。
“住口!夫君也是你叫的?!”这回终于轮到五公子说话了,他冷冷的看着白姨娘,“我母亲是父亲的妻子,她才能叫夫君,白姨娘你是夫妻的妻子么?”
他这话说的不过火,却是提醒了二爷,白姨娘只是个姨娘,叫夫君早就僭越了。
陈修远刚生出的动容顿时荡然无存,“白氏,住口。你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岂容你胡说八道?”
“父亲,我们一路上舟车劳顿,姨娘又要照看我们三人,兴许是累糊涂了,不如让姨娘先去休息吧。”
一直没开口的六姑娘,在陈修远发怒之际力挽狂澜。
陈修远觉得她说的有理,便摆摆手,让管家带他们下去了。
那点一触即发的战火,也就消弭于无形了。
果然还是跟前世一样,是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人物。
姜沉鱼仔细的打量着白姨娘母子四人。
除了没有说话的六公子,其他人都跟她前世记忆中的差不多。
虽然闹剧停止了,大房却是好好的看了一出二房演的笑话。
随着白姨娘母子四人离开,其他人也就都各自散了。
陈修远也迫不及待的出了花厅,想也知道,肯定是去安慰白姨娘去了。
陈二太太则没看见似的,带着三姑娘走向姜沉鱼,“小鱼儿,方才的事多谢你了。”
“不客气的,二舅母。小鱼儿只是看不惯那个白姨娘目无尊卑的样子。”姜沉鱼没有否认自己就是替她出头的意思。
她自己看白姨娘不顺眼没错,试探也是其一,但也确实有替二舅母这个正妻出气的成分。
或者说,她很讨厌宠妾灭妻的男人。
养外室的更甚!
陈二太太又表达了自己的感谢,说回头一定要送一份谢礼。
姜沉鱼也没有拒绝。
陈二太太他们便走了。
陈怀瑾是二房最后走的,出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姜沉鱼一眼。
邪气的笑容里,透着意味深长。
姜沉鱼生理不适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转头便对上了陈老夫人探究的眼神。
“小鱼儿,你方才那是做什么?”为何处处针对白姨娘呢?她们分明是头一次见面。
姜沉鱼垂下眸子,轻声道,“外祖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回永安堂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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