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甚至不知该不该用无力形容心情。
还有呢?只是被打一拳不至于这么烫吧?
然后、因为太痛就想处理一下。他偏头咬住我的手指,香槟色的浅发摇晃着掠过眼眉,用的药稍微有点问题。好像掺了东西。
究竟有多危机四伏,这才一天呀!
都这样就别想着做呀!好好睡一觉也比叫我过来强吧?我责备他,作为首领至少要对身体负责呀!
药的效果是催情哦。阿孝更进一步咬住我的手指,色情地舔吮指腹,狭长眼眸暗示性眯起来,要不要帮我?
为什么会加催情剂啊!!我十分震惊,音量都维持不住,真想害人不会加这种东西吧!!害得是谁啊!!
所以是自己加的。阿孝似乎也很困扰,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在一起了因为有一阵子没来这边,用的时候完全忘记了。
我荒唐的青梅竹马,真的,总能,刷新我对世界的认知。
究竟什么情况会往药里加催情剂。
我难言地盯着他,半晌才说出话:不痛吗?
铃奈?阿孝怔了怔,低下视线。
他还咬着我的手。
话语间舌尖划过指腹,激起细密酥麻。
手指被电到般蓦地抽离,我生气地瞪他:
不是被打了吗?不痛吗?
还好。那位警长留手了呢,没骨折哦。
那也不可能不痛啊。我对公悟郎的力道很了解,那种夸张的体型、稍微忘记控制就可能捏弯金属,而且把治外伤的药和那种东西混在一起真的没问题吗?起到反效果就遭了啊!
没关系的。分明见面起就一直被责备,阿孝的神色却越来越轻松,随意解开本就松散的衣襟,斑驳肌肤倏忽裸露。
有一件事情,我是那天晚上、一起清洗的时候才意识到的。
阿孝的背后也有刺青。
前一天晚上只是看见凌乱偏长的发丝下、水液流淌的模糊色块,真正意识到图案的内容,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
尽管看起来不务正业,每天起得却很早,那天早上、睡意朦胧中看见他换衣服,我才突然反应过来是歌伎的图案。
长发垂首、衣着古典华丽的歌伎,怀中抱着三味线、于奢靡宴席间演奏的画面。
「为什么,不画眼睛?」这样迷迷糊糊地问,得到了讨厌的答案。
「醒了吗?原本想把铃奈的脸弄上去的,说完就被我爸打了,所以干脆就没画。」阿孝披上外衣,俯身揉我的头发,「别瞪我呀,好好睡觉。」
「谁听到这种话会睡得着超可怕的,干嘛随便把别人刺到身上啊」我完全醒了,「说起来,一般不是要弄得全身都是吗?手臂还有满背什么的。」
有栖修就是那种,繁复到让人觉得不安的花叶与藤蔓,似乎还有一些板雾水纹。
听说黑道刺青都是一针一针手工将染料刺进去的无论怎么想都很痛。但阿孝应该不是怕痛吧?
「嗯,但我不喜欢。」阿孝轻飘飘地说,「太难看了,底色全是深色,不觉得有碍观瞻吗?」
可你们那些刺青,也不是为了好看呀。
手指轻轻点在腰腹淤青、勾勒轮廓鲜明的肌肉线条。
涂过的药膏质地粘稠,雪白中隐隐泛着青紫,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灯光映照的效果。
这些痕迹,难道要更好看吗?
阿孝一瞬间便意识到我在说什么,眼眸几近温柔地垂下,摇摇头:真的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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