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醒得早,我压根就没睡。江简歌的声音都是气声,像是故意压低着嗓子说话。况且你这个头号懒床分子都醒了,不会是你家梁总不行了吧。
怎么了,什么事儿难倒你江大小姐了?都开始人身攻击了。
一小时内,锦悦酒店,你到了我再和你细说,十万火急!速来。
说完电话就被掐断了。
江简歌是钟宜臻为数不多的好朋友,虽然是个alpha,但两个人却一点也不来电。周围的朋友都说,她俩一起玩,ao之间的暧昧似乎都被一股心照不宣的神秘力量掐灭了。
钟宜臻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思索了片刻,跑下床去拿衣服。
而水声也戛然而止,梁汀砚湿着头发,身上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见钟宜臻裸露白皙的背部,没有犹豫,比衣服先一步覆在其上。
钟宜臻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加上背上的湿发有些凉,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回转过身子,坐在了床上,看清梁汀砚脸色不算好看,把疑问咽了回去。
我不行了?
钟宜臻没想到江简歌的一句碎嘴被当事人听了正着。
她胡说八道,梁总大人有大量,别放在心上。
是么
放养的狐狸胆子已经越来越肥了,要是不管教一番,恐怕,连带着尾巴也要翘上天了。
梁汀砚想着,回过身,一条长腿划开浴袍的下摆,跪叠在钟宜臻身侧。
我快不快,你不知道吗?
温热的气息拂过钟宜臻的耳畔,一阵酥麻在后腰舒延。一时没留神,她便被推到在松软的床上。
梁汀砚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擒住的狐狸一侧肩头的吊带滑落下来,露出傲人的雪峰,上边还有昨夜留下的杂乱的痕迹。深壑在起伏之间诱惑着alpha一亲芳泽,却见钟宜臻眨了眨眼睛,拉长音笑了一声:梁总待会要赶飞机的,可千万别错过了时间。
说完,缩着身子想从梁汀砚怀里溜走。
梁汀砚自然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单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原本的吻改了方向,一口咬住了小巧的耳垂。耳垂是钟宜臻的敏感点,惯会撩人的狐狸无可避免地被撩得软了身子。
钟宜臻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抵着梁汀砚不让她继续。
谈生意要保持精神,梁总可别累到自己。
梁汀砚的嘴巴渐渐往下,不用担心,还有一个小时,有的是时间。又顿了顿,用低哑的嗓音唱着反调:而且恐怕累着的,另有其人。
情事上,钟宜臻能准确挑逗梁汀砚的性趣,梁汀砚同样熟知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梁汀砚扣住omega的两只手腕,空闲的手游走在她身上,从小腹直接滑进了双腿,温热干燥的手掌心熨贴着柔软的花心,慢条斯理地摩挲。
嗯你
这般压迫与霸道在梁汀砚身上向来少见,只是钟宜臻来不及深想,心里记着江简歌的求救,只能希望她速战速决,于是主动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抬起脚缠在梁汀砚腰上。
可梁汀砚不为所动,依旧坏心眼地折磨着她。
直到钟宜臻面色潮红,穴口抵着的手指还是一味划着圈,快要把她逼疯了。
只好求饶,努力逼自己挤出了一两滴眼泪,语气软的不能再软,梁总,我的好梁总。
又妖娆地要人命,里面好热,想要你,快要我。
梁汀砚听得热了耳朵,眼角都带了粉色。手指捏着花蒂,轻捻,低哑着嗓音问道:哪里热?
钟宜臻越来越没了底线,花,花穴里面。又烫又痒,梁总最厉害了,每次都能插得我好舒服。
听完钟宜臻的话,梁汀砚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花穴里。确实挺热的。omega的身下的水就像冰冻的水源被火融了,化出的泉水淌地越来越多。
她手上将钟宜臻翻过去,一只手伸下去套弄自己的腺体。不到一会,腺体就涨大,套上避孕套,接着就慢腾腾地蹭着湿滑的穴口,唇边还有压抑着的喘息声。想要吗?
钟宜臻的身体尝过梁汀砚腺体的味道,就像拥有肌肉记忆一样,穴口已经忍不住夹了夹紧贴的冠头。
想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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