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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温,幽州丰泽县县令。”梁温将身份点明,方知义才缓和脸色,露出一些傲视来,却听梁温接着道:“我是奉太子殿下的令前来寻徐家合作,但徐家因着最近的愁苦事耽搁了,无心合作,这可是让我很不好办啊。耽误我是小事,但是太子的事可就算不得不上心的小事了。”
一听见梁温将太子李恪搬出来,又想到那盘龙纹玉佩,他笃定梁温说的是实话,冷汗蹭的冒出。
温暖适宜的雅间里,方知义却冷的直哆嗦。不因其他,就因为太子这两个字。
在别人眼里李恪是温和有礼的储君,但他亲眼见过李恪的暴虐手段,但凡是挡了他路的人,无论是谁,统统都得死。
方知义战战兢兢,两人对视一眼看着他战战兢兢。
梁温没打算让他一直沉默下去,直接开问:“方刺史认为,太子的事急不急呢?”
方知义抬起头,毕竟是做了几十年的官,那点子装相的能力还是有的:“自是急的。”
“那方刺史认为怎样才能将太子的急事抓紧完成。”明明问题所在是徐氏婚姻,但梁温绝口不提徐家和余衡,只逮着太子朝他挖坑。
方知义现在是真的维持不住那虚假又勉强的笑了,索性挑明,不让梁温继续挖苦:“回去后我便会约束余衡,叫他日后不会再犯。”
方知义虽然认下了错,但他可绝不是怕了梁温一个小小七品中县令,而是她背后的太子。
且太子点名要与徐家合作,其中意味不言而喻,他没必要豁出方家的未来去做无谓的挣扎。
且率先认下错处,未必是站在下风,明哲保身,顺带将余衡保下也算是良策。
当初他知晓此事虽不赞同,但终究忍不住苛责,再加上余衡三天两头去他那里念叨,可见是真心喜欢那小娘子。心一软,便将什么规矩法度都抛在脑后,当个睁眼瞎。
但如今徐家也是有人照拂的,背后的靠山他们方家惹不起,倒不如暂避锋芒。
他想的挺好,可有人是蠢的,是要作死的,他拦也拦不住啊。
梁温也没想将事情闹大,借着太子的名头威胁一番叫人知了轻重收手就好。
还没等她说什么,门外便有徐家门房急迫的声音传来:“家主,余长史带着人闯进咱们府上来了,叫嚣着要带徐娘子走,府外围了好多人。”
众人心里都是一咯噔,梁温和徐漱玉相互对视后立马起身往回赶,方知义则是脸色一变,再也忍不住唾骂出声:“这个蠢货。”
随后连忙追着两人的身影跟过去。
这是他头一次对余衡这般暴怒,平常别说打骂了,就连余衡自己磕破擦破点皮他都要心疼一番,可见这次他是真的动怒了。
徐府门口乌泱泱的,一眼望过去都是黑咕隆咚的脑袋,梁温和徐漱玉打马而来,身后则是追风和陈虎等人。
方知义不善骑马,乘坐马车比他们慢上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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